陈三冷哼一声,先给了这二世祖两个耳光,然后将他一身修为尽数封了,又指使那五道金甲符兵道:“将他衣服扒了,扔到演武场去。”
白易一听此言,立时杀猪般的嚎叫起来,怒吼道:“姓陈的,你敢,你要敢这么动我,我一定让我叔爷爷杀了你,杀了你啊…”
陈三淡然一笑,这等威胁对他来说真是太小儿科了,当下只是挥了挥手,便让那五名金甲符兵去了。
这华旭峰的演武场,乃是平日里的外门弟子集体演练法术的地方,每天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因此若是白大少爷在这里被扒光衣服,那乐子可就大了,只怕不用半天,整个青城都会知道。
陈三毕竟只是想给这厮一个教训,好让他长点心眼,因此也没有做的太绝,将这厮扒光衣服扔下去后,便将压制他修为的禁制给解了,他本以为这家伙会立即披上一件外衣,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家伙竟然就那么怔怔的站在那,好似傻了一般。
这家伙若是一下去便将衣服套上,也不过就是走光一瞬间的事,有没有人看到还是两说,但他这么一怔神,可就真的是赤条条的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立时惹得周边一阵哗然,便有不少的同门师兄弟围了过去。
陈三以手捂面,顿有不忍淬赌之感,他实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无用,紧要关头不但不知变通,反而傻愣愣的站着,倒让他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了。
陈三强忍住笑意,见这家伙狼狈不堪,心中的一口恶气也自消了,不过他可不会去做什么好人,再将这家伙拧回去什么的,当下只是将遁光一转,便化作一道青虹去了,至于这事要怎生善后,却不是他考虑的了。
陈三这一路越想越是好笑,忍不住哈哈狂笑起来,一直到了自家别院也未曾停下,倒是夏采儿看到他这前仰后合的模样,不由万分惊诧,在她印象中,这位“了不得”的陈师兄,可从未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今日也不知抽了什么疯,居然乐呵成这样。
夏采儿偷偷打量着陈三,忽然想起自家父亲前段时日来信时说的话,顿时满面通红,暗暗忖道:“不知道陈师兄知不知道我与他定亲的事,若是知道了,那以后我再与他相处,得要多尴尬呀,父亲也真是,这事也不事先与我交代一声,忽然来了这么一出,弄的人家一点准备都没有。”
这妮子心中胡思乱想,一时柔肠百转,颇有些手足无措,其实真要说她对陈三有什么好感,倒也不见得,但哪个少女心中没有一个崇拜英雄的梦呢?这妮子出身不高,受眼光的局限,用陈三与她以前见过的那些男儿想比,实是已经出色了太多,因此当她老爹信中与她提起这门亲事时,虽然她也很是惊愕,但倒是没有多大的抵触。
陈三可不知道这些,他此时心情大好,看到这妮子满脸通红,扭扭咧咧,便奇道:“你这是怎的了?脸红成这样,犯花痴了?”
他本来只是随口开个玩笑,谁知夏采儿听后,脸色更红,小脑袋一扭,便飞也似的冲进屋去了。
陈三满脸惊愕,一时也弄不懂这小妮子哪来的那么大反应,怔神许久之后,才想起自家老子给他定的那门亲事,不由哭笑不得,一拍脑袋,暗暗忖道:“看来这妮子已经知道了,可是她为什么没有闹起来?不会是接受吧?”
陈三想到这里,立时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跳老高,天可怜见,这小丫头来了这么多天,他可真没给过她一天好脸色,有时甚至要求十分苛刻,因此他本以为这丫头决计是不能答应的,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貌似与他想的不太一样啊。
陈三心中纠结,刚刚恶整了白易的好心情立时烟消云散,便有心想要去问个明白,毕竟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要出大问题的。
陈三皱了皱眉,稍微斟酌了一下措辞,便向着夏采儿的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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