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往大里说,一个人不满,千千万万人不满,届时若是真有那心怀不轨的人刻意引导着,下头的人聚众造反也是有可能的,到时候可不是针对一个官儿两个官儿的了,针对的可就是咱们大清了。”
兆佳氏三人自不是那愚笨的,满人家的姑娘可不是那些个只读《女戒》的格格们,绝不会将鑫月的话当作是危言耸听,且都无不认同的。
只是到底都胆子不大,且听着鑫月的话这般一想都慌了去,瓜尔佳氏更是着急,这会子捧着大肚子直接哭了起来,一口一句埋怨,且把她叔叔费沁说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还说回了府她便赶紧的叫家里给叔叔修书一封,赶紧的将自个儿吃进去的吐出来,以后万不能这般了。
鑫月几个安慰着,这会子也不墨迹了,赶紧的叫人加快的行进速度,今儿便进京回府,一刻都耽误不得。
张玺也叫人带着,只是如今不好叫人露面儿了,且赶紧的先将人藏进骡车上,用箱笼遮盖着些。
旁边儿的侍卫知道张玺此人的也不多,除去图克坦额勒登之外,旁的也不知道这张玺是干什么的,便也方便瞒着了,这张玺是去是留,还说不准呢,便能不张扬着便不张扬着。
众人路上赶的急,虽是难受了些,可心里存着事儿呢,谁也没在乎这个,上午离京郊庄子还有二十里呢,下午一行人便已经分头到了各自府上了。
且都匆匆忙忙的想寻了自家爷说这事儿了,可一问府里,爷们儿且都在宫里呢,这几日天天的早出晚归,若是依着昨儿的时辰,怕是得快二更了才能回。
众人无可奈何,便只能静心等着些,鑫月带着那血书和张玺回来的,这会子且都交给图克坦,让人细细的安顿了去。
鑫月总算是带着大格格回来了,伊格格且都在府上盼了好几日了,日日想着她的大格格,福晋完颜氏和舒舒觉罗氏也在呢,愿只是面上的活儿,府上侧福晋回来了,于情于理的他们不好不露面。
不过想着塔拉氏不在府上的日子她们乐得成见呢,且不知眼下天海热着,怎么就回来了,少不得问一问去。
“怎的今儿就回来了?不是说还在庄子上歇半个月的吗?”
舒舒觉路氏问了一句,那报信儿的小丫鬟赶紧的回了:“奴才也不知呢,想来是塔拉侧福晋如今怀着身孕,便不想在庄子上养着吧,毕竟庄子上凉快是凉快,到底不如府上方便呢。”
听了这话,舒舒觉罗氏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惊了一惊:“什么!塔拉氏又有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听说上个月在蒙古发现的,如今算算时日,怕是都过了头三个月了。”那小丫鬟回着,声儿都不由得压低了些。
“先前塔拉侧福晋害喜害的厉害,什么都吃不下喝不下的,人差点儿不成了,不少人都跟着操心呢,万岁爷都给赏了瓜果呢,倒也不知道怎的都看重了她了,似是谁都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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