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阿哥爷和姑姑请安,念着阿哥爷昨儿吃酒伤胃,奴婢特意做了一道莲子山药薏米粥,虽是清淡了些,可这粥最是养胃不过了,不知阿哥爷可有胃口?这粥可能佐着药用?”
太医眼下还未走,见这莲子山药薏米粥连连点头:“正是该用这般清淡的,格格思虑无不妥当。”
得了这话,鑫月面上还露出些个小小的雀跃来,明明只是伺候阿哥爷罢了,却像是做了件极满足的事儿一般,直叫人瞧着一派天真烂漫,对十四爷用心至纯。
黎姑姑稍缓了些脸色,道了句有心,便请塔拉格格伺候阿哥爷用膳,她倒也不急着走,只管瞧瞧这塔拉格格如何伺候的,可伺候得利索,生怕这塔拉格格是装出来的贤惠。
然黎姑姑这倒是多虑了,他竟是忘了鑫月的出身,鑫月原就是伺候十四爷的奴婢,又怎会伺候的不好。
只见鑫月放下了手中的托盘,先是扶着十四爷坐起来躺好些,又贴心的给十四爷脑后垫上小软枕,见人舒舒服服的了,这才捧着碗一勺一勺的伺候着,怕十四爷烫着嘴了,她还时不时的吹着,十足的认真。
末了用罢粥了,鑫月还伺候着十四爷漱口擦嘴,见十四爷吃热粥出了些细汗,鑫月还伺候着十四爷擦汗换了里衣,那利索劲儿黎姑姑都自叹不如,也怪不得十四爷喜欢人家呢,光是这份细心就极难得了。
也难为塔拉格格便是身份高了也不拿着架子,这不骄不躁的心性着实不错。
直看着阿哥爷用了药,黎姑姑这才带着人回了,紧忙去永和宫复命去。
一听说侧福晋做的那些腌臜事,德妃娘娘亦是气得不轻,当初在赐婚前她特意见了舒舒觉罗氏,就是想先相看相看,免得给老十四指个不妥的惹人心烦,谁道千防万防还是找来了个不省心的。
“娘娘,咱们可要再叫了侧福晋入宫训话?侧福晋心性着实不妥,若不加以告诫,只怕以后还是我行我素,阿哥爷怎受的住?”
黎姑姑提了一句,然德妃细细琢磨罢确实觉得无用:“叫她入宫训话又有什么用呢,本宫说她还说得少吗?先前老十四不满侧福晋时本宫便将她叫来过,好赖话也是说尽了的,如今能做出这事儿来,可见她没反思半分。”
“老十四也大了,他后院儿的事儿咱们也少插手,如今有了这事儿,想来老十四也不会再给了侧福晋什么好脸色了,就这么冷着吧,待嫡福晋进了门,只管叫嫡福晋教人去。”
黎姑姑点头应声儿,也不再多言,这会子有说起来塔拉格格了,她今儿细看了的,那是个好的。
听黎姑姑细细道来,德妃倒也对塔拉格格改观颇多,她原还见不得老十四如此在乎一个出身低微的格格,见不得人一颗心尽给了人,然塔拉格格乖顺,安分守己,这样的人多疼爱几分也无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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