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回来咱们给她治好了,回头还给侧福晋留着去。”
鑫月这么一说,连小满都忍不住讶异。
“主子,知道您是再好不过的人了,可要发善心也不是这时候啊,就像是东郭先生似的,您救了那丫鬟,不说她反过来感激您,能不反咬您一口已然是谢天谢地了,何必这样吃力不讨好的?”
鑫月笑笑,颇有些不以为意:“我便是真做了东郭先生又能如何,她没那本事做狼就够了,她今儿能在外头气性这样大的维护自个儿的主子,一来说明她是个没什么心眼儿的人,二来便说明她是个忠心的。”
“可再怎么忠心的人被这样对待也忠心不起来了,不管侧福晋怎么说,那丫鬟是怪我也好还是怪侧福晋,总归她活一日便能提醒侧福晋跟前儿的奴才一句,以侧福晋的心性,说不得自个儿什么时候便落得被抛弃的结局了。”
“人心向背之下,侧福晋再想有得用的人难了,再说侧福晋对人做了这样的事儿,怕是也不放心用这丫鬟,故而咱们就是将人给侧福晋送回去了,主仆俩也至多是面和心不和的,若侧福晋气量不够还总记性好,用这丫鬟来堵她的心也是极好的。”
鑫月只这么稍解释一句,七巧和小满就无不服的,这会子小满还怕七巧自个儿劝不动阿哥爷,他也要跟着一并去,鑫月笑着点头应声儿,只管叫人跟过去看看。
见头发也差不多都干了,鑫月打发香蓉和香雪回去歇着,也不消得给她守夜,而后自顾自的躺在榻上酝酿着睡意。
可鑫月翻了翻身儿,想着侧福晋却是有些睡不着。
其实她刚刚叫七巧将那小丫鬟救下来还有别的用意,不只是为了叫侧福晋心头发堵,亦是想叫十四爷多念着几分侧福晋的不是。
鑫月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知道自己论出身不仅比不过侧福晋,便是连伊格格和章格格都不如,若想能长久的在十四爷的后院儿中有一席之地,那就只能依靠着十四爷的宠爱和惦记。
不然即便生了孩子,也不一定能自个儿养着,上头的嫡福晋和侧福晋但凡有生不出孩子的,那必是要从下头格格里夺一个过去,若还疑心重怕养不熟别人的孩子,去母留子的事儿也屡见不鲜。
故而少不得早早的为自个儿打算打算,不然到时候年老色衰又什么都没有了,便是哭都没地方哭的。
鑫月喜欢十四爷的感情是做不得假,可她却是没那个信心一直得十四爷的喜欢去,更是知道十四爷的喜欢大概也不只给她一个人,即便是逢场作戏,她是管不着十四爷去旁人屋里的。
侧福晋总要进门,眼下她虽是惹恼了十四爷,可时间长了十四爷总不会还一直揪着这事儿不放,但凡侧福晋服服软,但凡十四爷用得着舒舒觉罗氏家,那便是侧福晋得宠的时候,她小小塔拉格格便不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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