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侧福晋便是再怎么被那夭折的孩子吓着了,也不该如此抗拒大阿哥去,侧福晋若还想复起,便只能依靠大阿哥了,这个道理她不会不懂,即便不懂舒舒觉罗家的太太在的这几日也该将厉害同侧福晋明说了的。”
完颜氏无不应声,主仆俩想了半晌儿,皆是想不通舒舒觉罗氏为了如此作为,然既是想不通,那便细细的查。
侧福晋的院子要查,舒舒觉罗氏府上也要查,有道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完颜氏还想叫自己的孩子占了这嫡长的名分呢,便是侧福晋和大阿哥没毛病也想着要挑出些毛病来。
待时机成熟了,叫大阿哥夭折的法子也是不能不能用,且看眼下皇子们的纷争就知道了,直郡王同太子便是一长一嫡,整日明里暗里的斗着,且都而立年纪了还没斗出来个什么。
如若太子倒下,十四爷能顺顺当当的继承了大统,完颜氏便必提早下了手去,为他的孩子扫除前头的一切障碍。
故而舒舒觉罗氏便是得意也只是一时的,可舒舒觉罗氏不得意,甚至不喜欢大阿哥,这便耐人寻味了。
云姑姑动作倒也快,且不出三日的工夫便打听了些个消息,只是舒舒觉罗氏院子里的防备太过严密,至多打听出些个舒舒觉罗氏同大阿哥不亲近一事,旁的倒也没什么特别的,要说特别的还得是舒舒觉罗氏府上的事儿,也不知怎得那样巧,就在舒舒觉罗氏生产的第二日,舒舒觉罗氏亲弟弟的长女出世了。
这个孩子不是舒舒觉罗氏的弟弟额尔金头一个孩子了,他膝下已然有了两个儿子,然这个格格似乎比她的哥哥们还受重视,一生下来便被抱去了正院养着,也就是养在了舒舒觉罗氏额娘的膝下。
太太极关爱那孩子,照顾起来恨不得事事躬亲,反倒是这位格格的额娘瓜尔佳氏对这格格不甚重视,格格已然出生二十多天了,这二十多天里瓜尔佳氏只去瞧了五六次,竟还没她平日里给太太晨昏定省去得勤。
舒舒觉罗氏不爱大阿哥,那头瓜尔佳氏也好似不爱自己生出来的大格格,这可就奇了怪了,莫不是是舒舒觉罗氏家的传统不成,非不将自己的孩子当亲生的待。
只以想到这儿,完颜氏忽地心里打了个突,心中冒出了个不可能的可能来。
“姑姑,你说舒舒觉罗氏会不会为了这长子的名头,瞧瞧偷梁换柱,用格格换了个阿哥去?”
云姑姑一听这个也是一愣,可细细想来还真有这个可能,不过太太到底是怎么瞒过府上的人手将孩子换走的?
那日她们俱守在门前,孩子的哭声和做不得伪,云姑姑虽是未生育过,可她当年可是附近额娘跟前儿的陪嫁,太太生了四个孩子,云姑姑四次都陪伴在太太身边儿,她不可能分辨不出来刚生下的孩子和生下来一天的孩子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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