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事儿额娘省得了,必私底下好好打听打听去,你就莫轻举妄动了,省得再打草惊蛇,天家血脉的事儿怎好胡说,若叫人知道了反告你一状,届时你便是再服软十四爷也得恼了你的,这天下岂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个。”
完颜氏紧忙点头,无不应的:“额娘放心,我顶不胡说,只好好等着您的消息来,至多叫人看着些舒舒觉罗氏同大阿哥罢了。”
太太点头,忙又细细嘱咐了,这才回了完颜府去。
因十四爷不在跟前儿,完颜氏又迫切的想同十四爷缓和的关系,还特意着人送了封信去,信上服了软道了不是,十四爷见福晋知道错了,自然没再给人摆脸子的道理了,便也只管给完颜氏修书一封,算是解了这个结。
心中的疙瘩消了大半,完颜氏的病自然就好得快了,只怕塔拉格格还同十四爷说她的不是去,完颜氏还大张旗鼓的给塔拉格格那儿送了礼去,给足了关切,倒也不必明说什么,只要叫人看见她对塔拉格格的好便是了。
鑫月对此心知肚明,人家到底是福晋呢,她便是再有气也不会做出什么不满的样子来,面上同福晋好好相处着,亲亲密密的坐着姐妹便是了。
之后府上很是安稳了一阵子,鑫月能吃能喝,这肚子也一天天的见长,再没什么不稳妥的,中间十四爷回来了一回,他险些不敢认鑫月了。
倒不是鑫月吃胖了多少,她还是细胳膊细腿儿小脸儿,一丝丝多余的肉都没乱长,就是那肚子大得忒快了,尤其是被她那瘦弱的身姿一衬,直叫十四爷觉得心惊胆战,忙又叫来府医给鑫月诊脉,听府医说没什么不好的,他这才稍稍放心。
不过即便什么都好十四爷也不敢再叫鑫月还日日那样随意走动了,眼看着天冷了,地上也尽给鑫月铺了御赐的波斯地毯去,怕寻常炭火熏着鑫月了,十四爷更是叫人将他份例里的银霜炭给了鑫月去,总归是怎么照顾都不为过的。
鑫月就着十四爷的劲儿躺在罗汉床上,只觉得人夸张的厉害了,不过要说对生孩子的事儿一点儿担忧没有也是假话,鑫月拉着十四爷,只管拉着人露出些忐忑来,朝人再讨来一份保障去。
“爷,府医说孩子怕是到冬月末腊月初就要发动了,您这次再去直隶,怕是就赶不上我生孩子了,您若是不在,我这心里就像是少了一魂儿似的,眼看着肚子越大,我这心头越是不安呢。”
别说鑫月不安,十四爷看着人这般样子都替鑫月不安着,算算时日,倒也没什么不能回来的,只管应下陪着人的事儿去。
“你放心,爷这趟再去,定然在你生之前回来,爷在直隶办差一年了,日日兢兢业业的还不至于连假都告不下来,待冬月末回来了,爷年前就不去了,想来明年皇阿玛又叫我历练些旁的,总不好一直不在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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