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回身坐到他对面,抽出烟来,问他要不要一支,他还真的接了一支过去,抽了起来。
我抽着烟,道:“柳麻凡,说吧,十玉归一是何秘密?”
他深吸了一口烟,才说:“你们应该知道,我的父亲是死在谁的手上。”
我和凌叔相视一眼,默然点头。
他又道:“这个人,我们叫他d君吧!”
我和凌叔只是相视,淡得不能再淡的笑了笑,又是默然点头。这个人的话,也只能用名字最后个字的字母代指了。
而柳麻凡说:“他很了不起,开创了一个新的时代。当然,他也毁了一个又一个时代,因为他跟所有开创时代的人一样,内心充满了控制**,起了很多荒唐的事情来,很多人深受其害,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手段残忍,心地毒辣,这就是d君。”
我和凌叔又默然了。因为有些事实,都不用从柳麻凡的嘴里说出来,它们本来就是事实。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但有的人有很大的成就和功绩,却掩盖不了他曾犯下的错误。一好遮百丑的事情,在我们这些历尽磨难的人眼前,就是一条太不像话的规则。
我和凌叔都不能说自己是完美的,因为我们是人,带着自然性和社会性的动物,于是我们都有缺憾。我们做不到圣人的那个地步,更何况圣人也是有缺点和错误的。纵览人类的展史,不要说谁谁谁是圣人,其实那只是吹出来的。有的人本来不是圣也不是神,但吹的人多了,于是也就是了。最近的例子,想想那什么气功大师吧,就是挂掉的那位。
柳麻凡接着说:“十玉原本是一块很奇怪的陨玉,方形,被巧匠制作后,外方而中空,可以像盒子一样打开。确实有吸附人体毒素,帮助吐故纳新的功用,让人能延颜益寿,人体的杂质废物都可以存在中空的部分,满了一些就可以打开倒掉。曾经,它就是d君的随身之物。要不然,以其生活方式和习惯,能活到那个岁数吗?d君亡后,玉碎成了十块,流落了出去。我要说的秘密,就是在d君亡之前的事。”
我和凌叔相视,默然,继续静听。他说:“d君生前作恶也不少,有很多言论是悚人听闻的。他有言论,便有书写记录。当然,有些东西写过了,也就扔了,不必记录下来。然而,偏偏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将这些言论的原稿保存了起来,而且以微雕的形式刻写到了陨玉之内。如果这些言论公之于众,必将颠覆你们这些人的信仰,丢你们的大脸,因为谁都能知道,那是d君的笔法。当然,我要承认,他的书法是一绝。那些一条条的言论,包括要谁谁谁离开,让谁谁谁死,都是有的。这些公布出来,呵呵,你们的圣人简直就是残暴小人。”
我和凌叔有些震惊。凌叔不禁道:“看来,你曾看过那一切了?”
柳麻凡摇了摇头,说:“我只是在爷爷的一封密信里看到过相关的情况,实际上并没有看到完整的文字。不过,我曾经九玉归一,能看到那里面的不少微雕字体,一看就是d君的字迹。但可恨的是,最重要的一块碎玉,它就在夏冬你爸的手里。要是有那么一块在,十玉归一,一切文字都能串联成文,完整的展示给天下!他一定看到了很多核心的东西,但他狡猾,他居然玩失踪。”
我说:“这是事关信仰的事情,也许我爸做得是对的。他不愿意这样的事实呈现出来,那样会在世人面前丢尽一个世大群体的脸,谁都伤不起。既然如此,家父的失踪是为了天下。不过,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将那些言论记录下来,又雕刻进去?”
柳麻凡冷道:“是你的外公手下的一个女人,借着在d君身边做秘书的机会干的这些事情,不过,后来自杀了。这个女人是个全才,可惜了。你外公是谁,我想你已经知道的吧?”
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飞机失了事,他死在m古国了。”
柳麻凡冷冷一笑,道:“那是飞机失事吗?不,是d君让人打掉的,正如叶定山打掉你的飞机一样。现在,你外公以及他的父亲的尸骨,还在浦金的手里,你有什么打算呢?”
我听得有些深深的感慨,道:“柳麻凡,你知道得太多了。d君为何要那么对待我外公一家?里面的真相是?”
不等柳麻凡说话,凌叔已道:“跟柳麻凡爷爷一样,对d君形成威胁了呗,还用得着说吗?”
柳麻凡点点头,说:“凌云,你总算还是个明白人。不过,对于陨玉秘密的事情,确实知道整个内情的人并不多。但很显然,曾经那个冒牌的和真实的叶定山都是知道的,他们都是很想毁掉这十玉的。当然,夏天也是想毁掉的。我,却是很想将之公诸于世的。遗憾,到如今,我失败了。”
我眉头一皱,道:“柳麻凡,你的话里有话。真假叶定山都想毁玉,这是什么意思?而你身上九块碎玉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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