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说:“上次一别之后,听说令尊大人急病住院,现在安好吧?”
他有些苦涩的笑了笑,说:“家父一生健朗,从不生病,但这一次病来如山倒,1o8岁高龄了,一病不起,已过世满百天了。”
我听得默然,说:“一代老硕果,终于仙去了。姚老板,节哀吧!”
他淡笑,说:“没什么的,我想得很开透的。老前辈老了,时代总归是后辈的。他走了,唯一的遗憾是没有看到我的最终成功。但我想,只要有心,一定会达成心愿的。”
我点点头:“嗯,也是吧,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他又说:“你爸呢?最近有没有和他联系?”
我有些无奈,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联系了,算起来都三年多了吧!
他眉头一皱,疑惑的哦了一声,说:“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一代兵王夏天会遇到什么事吗?”
我说哪知道呢?
他也没说这事了,只是问我关于袁竞平、钟秋杰,有什么打算?
我说:“钟秋杰既然是寒锋堂的人,恐怕是把袁竞平藏得很深,一时也不容易抓住。但是,既然钟秋杰一直惦记着我,也好,等此间事了,我将高调现世。然后,我就不信钟秋杰不会对我下手。到那时候,也许就是一次瓮中捉鳖。”
他笑了,说有具体的措施和方案吗?
我说暂时没有,有时候变化比计划快得多了。
他说也是,有时候谁也不知道明天会生什么。
那一夜,我们还是聊了不少的话题,属于正常交流,谈不上惺惺相惜,只是战略伙伴吧!当然,他有上位者的威严和压迫力,让我不舒服,但也不得不领受。
我向他打听了钟秋杰的心性、习惯、特点,他都一一讲来,甚至还给了我钟秋杰的详细资料,我都收了下来,说研究一下再作决定。对于我这一点,他是很满意的,说我年少老成,值得欣赏。
姚东徕也告诉过我,如果有需要,我得到他的身边执行一些力所能及的任务。这样的要求,我又能拒绝吗?我们是盟友,但实际上我成了他的一杆枪,指哪儿,我就得打哪儿。
到深夜十二点,他才和我一起下楼,带上了四名精悍的带枪保镖,跟我一起去提走谈西眉。
当我带着他的专车开到嘉陵江边的时候,他还示意我停一下车。那里是有些荒凉的江滩,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他下车后,站在江边,说:“夏冬,你武力值提升很高,我想看一看,与我的侍卫相比,你有多大的差距。”
我说:“姚老板,这不必自家人干自家人吧?”
他淡笑说:“不,我们不叫自家人,只是盟友,应该相互关心对方的实力。”
我看了看他身后的四个保镖,只得说:“那行吧,咱们点到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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