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乔金平之间算是彻底冰释前嫌,因为一家人在香港确实玩得不怎痛快,这场旅行便匆匆结束,开始收拾东西打道回府,婆婆对于那五万块钱的去向耿耿入怀,我始终没有承认钱是给我家了。
婆婆没有证据,也不会什么都不顾去找我妈要,婆婆差不多一个星期都没有理我。
那天离开香港后,乔荆南并没有出现,而是他的秘书缇娜再次全程负责为我们提前将行李和在这里所购买的东西托运了回去,易捷在得知我去了香港旅游后,便在电话里面嚷着让我给她带礼物回去。
我匆匆忙忙在一家精品店买了一个巴黎铁塔样式的瓶子,里面装满香港海岸的砂子给易捷带了回去。
到达N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家里人由于这顿旅途疲惫,都没有什么心情收拾行李,各自回到房间昏天暗地睡了一觉。
我也特别累,又加上感冒,整个人全身无力,和乔金平一起躺在床上后便昏昏沉沉睡死了过去。
睡着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梦里会出现乔荆南,亲眼看着他指尖那滴我的眼泪忽然凝结成冰,顺着他手指一直蔓延到他全身,我坐在他对面就那样看着他。
他笑容诡异说:“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眼睛很美,像迷路的小动物,或者,无意识被蛊惑了...”
我整个人忽然狠狠一惊,从床上一把坐了起来,乔金平在一旁被我惊醒,他也吓了一跳,睡眼惺忪问了我一句:“你怎么了?”
我脑海内突然想到老尼姑给解的那只签,婚姻不与众人知,失去伦常邂逅迟,若不被人强占害,亦遭官府受鞭笞。
这句签文似乎正在一点一点被实现,我从床上慌乱的爬了起来,在床边到处找老尼姑给我的香包,找了一圈后,发现全都不见了!
乔金平躺在床上无法忍受我的一惊一乍,在那里问我在找什么。
我问他有没有看见那些香包,乔金平说:“你说的就是挂在床头的那些香包?”
我焦急的点点头,他往床上一躺,不耐烦道:“那味道太难闻了,我拿出去全部扔了,你以后别再搞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回家了,家里都被你搞得乌烟瘴气的,烦不烦啊。”
他说完,整个人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便再也没有管我发生神经了,我追着问他怎么能够扔掉呢,这东西是辟邪用的。
乔金平懒得理我,自己在床上再次沉沉睡了过去,而我整个人自从这个香包丢了后,一直心神不宁,生怕周边有什么闲言碎语出现。
只不过唯一一点值得庆幸的是,从我们从香港回来后,乔荆南一直在香港出差没有回来,家里基本上没有人念起过他的名字,就像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有时候我都觉得这其实只不过是我想象出来的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