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我办公桌上那一堆东西问:“这是你弄的?”
夏云从电脑前抬起脸看向我,满脸得意洋洋的说:“就是我弄的,怎么了?”
她眼里满是挑衅,我笑了笑,她们这个年龄阶段的孩子的思维真是搞笑,没有和她计较,将桌上的一些纸张和合同捡整齐了,然后放到暖气旁边吹着。
工作到中午休息时,大姐又是往常一样跑来问我,我和那男人相处的怎么样,我都和大姐说很好。
大姐以为我对那男人很满意,便在我耳边夸赞道:“你不知道,他人多老实,从来不肯占别人半分便宜,他母亲死的时候,可是在床前照顾了整整大半年,你说,现在的儿子哪里有女儿好啊,母亲病了,回都不回来看一眼,更别说什么照顾了,一个男人只要晓得对自己亲人好,对要和自己过一辈子的老婆肯定也是没话说的。”
大姐还在我耳旁说着,我也听着,其实也没有听进去多少,只不过是不好拂了她的意。
而郑小亚这几天都表现的非常平静,我以为会一直这样平静下去,便没有去关外界的事情,依旧做着自己的事情,直到温达有一天指名点姓让我去给郑小亚道歉。
我有些不服气的说:“我为什么要道歉?”
温达大概被我的反问给愣住了,她看着我这样一副模样,她开口说:“杨卿卿,你要知道我们开的是酒店,得罪一个人也有可能得罪一连串人。”她指着墙壁上的服务宗旨对我说:“你看到这几个字了吗?顾客是上帝这五个字时刻在这上面,只要你和她道歉完后,她也没有什么理由再来为难你?”
我已经不想再次和乔荆南有关的女人再次纠缠下去,觉得这一切都显得特别烦,我问温达:“是不是我道歉了,她就不再找我麻烦?”
温达说:“她是这样说的。”
我说:“好,我去。”
温达松了一口气,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说:“杨卿卿,做我们这一行的,就是这样,谁有脸,我们都需要低头,在社会上这样的委屈不是最后一次,也不是第一次,作为一个人,拿得起放得下,才是最难学的,一个道歉少不了你几两肉,到时候态度好一点,就算条件过分,你咬牙撑过去,以后一切就会好。”
温达说完这句话后,便抱着手中的文件离开了。
是的,这个社会上最难学的,就是拿得起放得下,可又有几个人可以做到?有些人甚至在宁死前最后一秒都没有放下过,何况是我们这些还在这世界内死命挣扎的人。
需要低头的事情还很多,既然已经决定要独自面对这所有一切,这都是我该学会的。
我听了温达的话,第二天一早,便站在郑小亚门口等着,我敲了很久的门,她一直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将门给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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