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乔荆南再次开口说:“这件事情自然有许资檗管,我对于他的事情一向不怎么说教。”
乔荆南说完这一句话,便催着我去厨房将手洗了,没过多久,保姆就将晚饭做好了,全部都是我爱吃的,果然比较重口,乔荆南比较偏好清淡,他吃的不多,点到即止,还是我硬塞了几筷子菜在他碗内,他勉为其难吃几口后,就再也没有动过筷子。
我们吃完饭后,乔荆南陪着我在沙发上看电视,其实现在真正意义上也没有多少电视可看,我手中拿着遥控器左右切换着频道,他将我揽在怀中,安静看着书。
耳边是电视机声音,和窗户外专属于n市的雨声。
这样宁静的夜晚,虽然平淡无波,可总觉得平淡中渗透幸福,这样的幸福让人着迷。
我挨在乔荆南怀中,叹了一口气。
乔荆南从书内抬起脸看向我,摸了摸我的脸,淡淡问我叹什么气。
我靠在胸口,缩了缩脖子,在他怀中团成一团,说:“我觉得现在好幸福,什么都不缺。”
乔荆南过了许久,将手中的书合住,将我从沙发上一把端了起来,说:“我也很幸福,但是,再幸福,我们也需要休息,很快十点了,这段时间我们都是半夜才睡,对你身体不好。”
我在他怀中小声笑了笑,他吻了吻额头,便抱着我回了卧室。
这一夜,外面有雨声,可我耳边只有卧室内,我们两人彼此之间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交织起伏着,这样的感觉真好,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第二天一早乔荆南往常一样叮嘱记得喝药,从床上起来,换好衣服由着司机送去公司,我站在窗户口看向小区楼下他的车在雨中穿梭者,忽然觉得很幸福,就这样,早出晚归。
彼此之间的依赖,不用说,都明白。
我望着他车消失不见后,才心情有些好,转身换完衣服,下楼吃早餐,保姆还是将药端了上来,平时乔荆南在的时候,我总要装作很难喝,和他磨好一阵,因为特别喜欢他偶尔对我温言细语的感觉。
其实他不在了,保姆端药给我喝,我都会一口喝下去,没有半分犹豫。
保姆有时候也会笑话我说:“也只有夫人才会这样去磨先生,没有他在的时候,药不是喝得好好的吗?先生也真是好性子,谁不知道您这是故意和他撒娇啊,他不戳破反而纵容。”
保姆笑着摇摇头,一副拿我没办法的模样。
我想,这大约就是一种幸福,明明那么平常一件小事情,却总能够尝出千般味道。
我喝完药后,保姆在厨房内洗碗,我望着外边的大雨,在房间内发了一会儿呆,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起身跑过去拿起电话接听,电话内一直没有人说话。
我皱了皱眉,有些疑惑问道:“你是...”
电话内还是没有人说话,只听见双方对话内的雨声,我正打算将电话挂断时。
电话那端才缓缓传来一声女声,她简短说了一句:“我是易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