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我的心根本已经死了,闭上眼睛的时候,感觉自己眼角的泪像是水一样,我听到她嘴里总是钱钱钱这几个字,觉得这通电话也没必要就说下去了。
只是在电话里面和她说,让她帮我去寺庙烧些钱纸和香烛,然后便将电话挂断了。
这一夜脑海里面都是乔荆南那张脸,还有我和他在紫荆林纠缠不清那段画面,耳边是可怕又淫荡的呻吟声,我捂着耳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挣扎了大半夜。
也不知道这些梦纷乱了多久,又冒出那次在寺庙碰见的老尼姑,她双手合十坐在那里,像个无悲无喜的佛,嘴里一直快速念着什么,我在她身边喋喋不休问她可不可以帮我算一卦。
她本来一直闭上的双眸在那一霎睁开眼,面目凶狠对我说了一句“生来有罪!该死!”
我被她那凶狠的表情吓了一跳,整个人直直往后退,一屁股坐在青石地板上,睁开眼,我就醒了。
看到的不是寺庙,而是贺跃还有张玥梅婷那三张脸,她们脸上满是担心的看着我,见我睁开眼了,便焦急的问我“卿卿,你醒啦?真是把我吓死了,你发高烧都昏迷不醒一整天了,要不是你没去上课,老师叫我们来找你,你今天估计得死在这里了。”
张玥在一旁将我扶了起来,附和着点头说“是啊,你怎么生病了,也不打个电话给我们,差点就把你这脑袋给烧坏了reads();。”
我全身无力被她们扶了起来,有些迷糊左右望了望她们,并没有看见那老尼姑,我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梅婷说“你到底被什么事情吓到了,一整天都在梦中嚷着佛祖原谅,你是不是烧傻了?”
我虚弱的摇摇头,抬起头擦了擦脸上的汗,本来只有贺跃梅婷张玥三人的房间,被一位穿白衣服的陌生中年男子闯了进来,他手中拿着一只注射器,对围在我床前的三个人提醒道“麻烦让让,我给杨小姐先注射一下药。”
三个人立马退开,我正想问这人是谁。
那医生撩开我手臂上的睡衣,拿着那针就往我手臂上狠狠一扎,我在那嚎啕大叫了起来,站在那里观看的三人,看到那根尖细的针管往我肉里面一扎,都有些不敢直视的模样。
那医生抽了针管,然后对还在嚎啕大叫的我说了一句“多大的人,还怕疼,现在一年级的小朋友打针都没你叫得那么惨。”
医生说完风凉话,就收了注射器,从我房间里面退了出去。
“麻烦了。”
我正低头去观察自己手臂是不是瘸了得时候,忽然房间传来一句熟悉的男声,我有些惊恐的四处观看了一下。
张玥和梅婷还有贺跃随着这声男声看了过去,她们三个人的身体从我面前散开,我一下就看见站在门口正在和医生低眉仔细交谈着什么的乔荆南!
我整个人如雷击中了!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他会在这里!我是不是还在做梦!为什么现在会比在梦里还可怕!
张玥靠在梅婷身上,满脸花痴小声说了一句“好帅。”
梅婷这有夫之妇也跟着重重点点头。
乔荆南和医生交谈完,手中端着一杯冒着热气不知名液体走了进来,正在花痴的三个人立马往床边靠,乔荆南旁若无人来到我床边,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伸出手来探了探我额头上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