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松冷汗淋漓,适才怒急之下不小心用了全力,这苏玄不会死了吧。
危急时刻,云水身救命。
这招属实出其不意,苏玄饶是足够谨慎还是吃了个闷亏。
防不胜防啊。
若是他没看错,这招应该是土咆术吧,中阶法术,杀伤力不错,缺点便是弹道过于直接,容易被躲,本来土咆术是用双手施展释放的,没想到被他魔改成用嘴放出,着实吓了苏玄一跳。
苏玄挥开烟尘,拍手鼓掌道:“玄兄好厉害的招数,要不是小弟还有点本事,真就中招了。”
“你这都能躲开,真的假的。”
玄松一脸惊疑不定。
苏玄看着玄松淌的鲜血的嘴巴,苦笑道:“玄兄真是好胆色,你就不怕嘴巴被炸烂么。”
“就这,流的血还没有我每天喝的多,我怕甚!”
“接着打?”
这次斗法事实上他已经输了,若是仰仗着云水身的玄妙,他的脑袋只怕已经被轰掉了一半,此时就体现出了防护灵器的重要性,若是苏玄有一身品秩稍好的法袍或是有类似穆雨的鱼鳞甲丸作为缓冲,在面对一些突然袭击时不至于没有反应时间。
玄松揉了揉脱臼的下巴,将关节强行摁了回去,只是稍稍活动了一会儿便恢复如初,足可见炼体修士的**恢复力。
玄松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十分光棍。
“不打了,这次算你赢,刚才一时脑热,用了全力,既然你挡的下来,就饶你这一次,下次再打你必输。”
苏玄笑着看向地上的深陷到足踝的两个深坑,刚才那一下奇招估计玄松也未完全掌握,对他身体的负荷同样不小,绝不是接回脱臼的下颚就能恢复的。
云霄子轻捋白须,颇有几分深意地看向秦姓兄弟俩,两兄弟虽然内心气得不行,面上却镇静得很,仿佛刚才主动认输的不是他们的得意弟子。
两人面沉如水,相互暗中传音。
“你的弟子,就这点本事?早知道就让明远回来打。”
“明远来也是一样,你没看到那小子躲过玄松土咆术的法术,那灵力波动绝对是道术,一个炼气期修士就能掌握道术是什么成分不用我多说了吧,我们兄弟俩掌握道术都是什么时候了,我估摸着这小子与神隐窟的新客卿一样都是变态,指不定是从哪个隐士宗门里冒出来的,便是来自那传说中的中州也不无可能。”
“照你这么说,我们就认栽了?”
“云老儿一向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这老小子绝对知道一些内幕,故意激将我俩薅羊毛,要我说,便是给了他那枚九纹丹也没什么,若是他真能拿下十宗大比第一,我们得到的好处只会更多。”
“气煞我也,该死,这小子若是十宗大比之后还敢留下来,我必让他有好好尝尝苦头。”
苏玄汗毛倒竖,一阵刺骨的寒意自看台上传来,自从来了雨花宗之后,苏玄收到的恶意质量上远远不是烟雨国可以比拟的,用来磨砺红尘剑锋最好不过,不知道他以恶意磨剑的效果比起那所谓的剑解石来差距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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