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还是一个人影也看不见,家家户户也都是关门闭户,整座镇子都冷冷清清。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闲聊,走了约莫一里余路。忽然只见前面的一个店铺的门面被从里面打开了,两人眼前都是一亮,阴宽道:“这死气沉沉的镇子,终于有店铺开张了,不知道是做什么买的店铺。”
阴宽肚子有些饿了,很希望开张的是家饭馆,兴冲冲跑过去,孙霸天跟在他后面。
跑到店铺近前,不禁大失所望,这家店铺哪里是什么饭馆,却是一家“彩扎店”。寿衣、冥币、彩扎。主营彩扎。彩扎就是人死之后,办丧时亲属为死者烧的牛马之类纸品。
就见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把两个纸人搬了出来,一男一女,放在店门口的两侧。这男人一张脸看起来有些吓人,呆呆板板,毫无表情,好像一张死人脸。阴宽只看了一眼,便不想再看第二眼。
这男人道:“二位,想买纸扎吗?”
阴宽只觉晦气,道:“不买!”向前走去,孙霸天却停步不前,看着男人放在店门两侧的两个纸人,被牢牢吸引。阴宽回头道:“有什么好看的?”
孙霸天这才追上来,和阴宽继续肩并肩,道:“阴大哥,这纸人做得太他妈像了,跟真人似的。”
阴宽道:“人家手艺好,这有什么稀奇。”
两人又向前走,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光,只见前面的一间茶馆,门开着,正在营业,里面穿出说书先生的声音:“就听程咬金大喝一声‘呔!程爷爷在此,休得猖狂!’……”
孙霸天快步跑过去,一边跑一边说道:“这茶馆还有说书的,我们进去看看。”
阴宽和孙霸天进入茶馆,只见茶馆里稀稀拉拉的坐着三五个人,都做在前排,聚精会神的听着台上的说书先生说书:“程咬金哈哈大笑:‘程爷爷我擅长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爷爷我摆个阵法,你如果能破了爷爷这个阵法,爷爷便服你,你让爷爷干什么,爷爷便干什么,对你唯命是从,你看如何?’……”
这说书先生也是个人高马大的人,一张面皮皱纹不少,看起来五十左右岁,大手里拿着一柄折扇,说得绘声绘色。
阴宽和孙霸天在后面的座位坐下来,听了一会,只觉无聊。也不见有伙计过来招待,可见这茶馆的生意也极为冷清,伙计都懒得热情了。又听一会,便从茶馆里出来,沿着东街继续闲逛。
走了半里余路,不见再有门面开张,这镇子冷清到极点,逛起来也实在没什么意思,两人便回头往客栈方向回去。
来到时候,开张的茶馆,和纸扎店,此时却都关门了。阴宽不禁笑道:“开张这么屁大一会工夫,就又关门了,靠这店铺讨生活,早晚饿死。”
两人回来的路上便不再说话,去的时候把话都说完了,又是刚刚认识,实在没有更多的话题可聊,默默的走路。阴宽脚快,走在前面,孙霸天落在后面。阴宽回头道:“你走的真慢。”孙霸天道:“又不是和你比赛,更不是回去娶媳妇,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回到客栈,也是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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