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宽整个人都像一个一样,在这个女人的掌握之中。
女人的眼中闪过意思不快,道:“还是你的什么?”
阴宽闭上了嘴,他知道女人的意思,想让他说她是他的老婆。但是阴宽无论如何说不出口,这个女人让他恶心的到了几点,他再违心说话,也不愿说她是自己的老婆。
阴宽沉默不语。
女人也不发火,道:“你爱说不说。”她继续吃着饭,吃的越来越香。仿佛她吃的是世界上最美味的山珍海味一样。
阴宽索性闭气自己的双眼,他从小到大吃饭一直不是问题,从来没想过,一顿饭对人能有这么大的。
女人很快就吃完了,她站起身,端着托盘走了出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阴宽知道,女人下次出现,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了。他一直是个硬气的小伙子,这时却有些想哭。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后来他饿的昏睡过去。
第二天女人又来了,还是端着托盘,在那张桌子上面吃饭,也不和阴宽说话,看也不看阴宽一眼。
阴宽心里苦笑:“看来我不服输,她是铁了心不会给我饭吃了。”虽然饿得头昏眼花,但是阴宽死也不会叫她老婆。
他下定决心,就是饿死,也绝不对她妥协。因为叫她老婆,简直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事情。
女人吃完饭,端着托盘又走了。看来她也铁了心,只要阴宽不叫她老婆,她就不给阴宽饭吃,好像把阴宽饿死也在所不惜。
阴宽眩晕着躺在上,像个垂死的人。他睁着双眼看着上面的棚顶,是一根大梁。他呆呆的看着这根大梁,仿佛对这根大梁很感兴趣似的。
他百无聊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落在这个女人的手中,无法和她做任何对抗。不,也能对抗,就是把自己的嘴闭得紧紧的,坚决不叫她老婆。
但这种对抗,难熬的只是他自己。叫她一声老婆,就有饭吃;坚决不叫,就可能被饿死,付出生命的代价。他甚至有些动摇了:“就叫一声又能怎样?她又不是我真正的老婆。”
人有时候到底应该坚持什么,很难确定。说好听点,阴宽这是有骨气,说难听点,就是不识时务。叫一声老婆,和自己的生命比起来,孰轻孰重,这帐就是三岁孩子也能算清。
但是如果真的叫了,阴宽有饭吃了,人能或下来了,却不再有自己的尊严了。是顾这个躯壳而违心的叫她老婆,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为了自己的尊严和她对坑到底?
阴宽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屋子里非常寂静,静得就像坟墓。
阴宽躺在上,听见外面的院子里传来脚步声,他一听那脚步声就知道,是那个女人。从脚步声中,他猜测女人手里好像提着一个水桶,因为他在脚步声中隐约的听到水桶的“吱呀”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