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一想这个计划,都会无比兴奋。在幻想中,他已经狠狠的插瞎诗诗的眼睛,诗诗在他耳边惨叫着,他已经扼住诗诗的脖子,死也不放。过瘾!他热血上涌,兴奋不已。
幻想过后,他不得不冷静下来,他双腿现在都骨折了,稍稍一动就会剧痛无比,痛的难以忍受。在这种情况下,和诗诗搏斗,诗诗本身又力大如牛,他成功杀死诗诗的可能很小。就算想和诗诗同归于尽,也要等腿伤好的差不多之后。
他躺在上,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诗诗时不时的出现在他的房间,花样百出的上演各种折磨他身心的节目。让他亲她,扒下他的裤子,看他的隐秘部位,让他喝脏水……
这些都算不上最恐怖的,最令阴宽感到绝望的是,他自己居然慢慢习惯了这种生活。也就是他逐渐麻木了,诗诗扒下他的裤子的时候,他连反抗都没有,躺着任由诗诗为所欲为。她想看就看吧……
他无时无刻不期待这师傅穆正英来救他,但是始终没有等来。他绝望了,他想,可能师傅找到我时候,我已经被这个恶毒的女人折磨死了。
而就在他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诗诗突然闯进他的房间,手里拿着一块破布。那破布很脏,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他躺着,不知道诗诗又要用什么稀奇古怪的方法折磨他。
诗诗先把破布放在了桌子上面,脸色焦急,又拿出一根绳子,说道:“我要把你的双手绑住,你最好不要反抗,最好顺从我的意思。我不想再拿木棍敲打你受伤的双腿。”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阴宽不顺从她,她就混再次用木棍敲打阴宽的双腿,直到阴宽服输,乖乖的顺从被她绑住为止。
阴宽道:“你爱怎样就怎样,我不会做徒劳的反抗。”说这话,阴宽主动把自己的双手伸了出来,让诗诗来捆绑。诗诗却道:“你坐起来。”
阴宽便坐起来,他上身可以坐起来,只要不移动双腿就行了。只是坐起来有些费力,诗诗扶着他,帮助他坐起来。
阴宽坐起来之后,诗诗道:“把双手放在背后。”
阴宽便把自己的双手放在背后,诗诗拿着绳子把阴宽的双手从背后紧紧的捆在一起。诗诗从进入这屋子以来,就表情惶急,阴宽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往诗诗来折磨他,都很从容。如此心焦气躁,还是第一次,因此阴宽判断,诗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变得这么焦急不安,却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诗诗把阴宽的双手绑起来之后,才又拿起那块放在桌子上的破布,这时阴宽方才恍然明白这块破布是用来做什么的。可是等他明白过来,已经晚了,诗诗已用力的捏住他的嘴巴,把他的嘴捏开,然后把那块破布塞在了他的嘴中。
这破布又破又脏,那股子难闻的味道,如今塞在阴宽的嘴里,阴宽是真么滋味,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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