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弋深吸气,“湛总的想法,我知道,他想快速恢复容貌。他并不是那么在意容貌外表的人,如今这么在意,是想找安以夏嘛,我明白。他一日不恢复容貌,一日不会去找她。他心里的苦楚,我多少也能理解。安以夏是怀着孕走的,我们谁都不知道她如今如何,孩子还在不在。我们尚且担忧,湛总就更加担忧了。”
阿风道:“湛总想要找安小姐,不会很难。迟迟不找,他承受着太大的痛苦。理解他急迫想要恢复容貌的心情。”
“你们倒是好,被调开反倒是因祸得福。湛总如今情绪暴躁,自己无法压制。”白玄弋叹气:“如果这时候,安以夏在,湛总应该会愿意配合治疗。”
“如果我们真把人带回来,湛总会剐了我们。”阿风道。
“当初安以夏走是被迫无奈,但两年过去了,她就没想过自己回来?”白玄弋疑惑着,“她当真相信咱们老总就这么走了,不愿意回到这个伤心地,所以不回来?”
阿风想起最后一面,不发一言。
“不回来也好,我始终相信湛总是个自控力很强的人,目前这样的阶段迟早会过去,他一定会好起来。”
白玄弋感慨,“或许,只需要时间,时间会让伤口愈合,任何过不去的坎儿,都会过去。”
阿风道:“你别再自责,想想怎么突破自己吧。”
阿风拉开门离开安全通道,白玄弋看着离开的人,说了几句话后,心里却是好受多了。
撸起袖子继续干吧,那是救过他命的湛胤钒,他能一走了之吗?不能!
*
六年后。
江城市,天气晴朗,蓝天白云相呼应的挂在天空,空气清晰。
初夏的风还带着丝丝凉意,吹在这座城市中,拂过所有沧桑的脸。
殡仪馆前,偌大的花葬排场,现场人声鼎沸,白色花海装饰殡仪馆前肉眼可见的地方。
殡仪馆前面的大草坪中央,一口大棺椁黑漆刷得蹭亮,反射着太阳光,在草地中央亮眼无比。
早在数日前,江城新闻、各大媒体、官网上,都发表了一则死亡消息。大意是“父·安忠怀于日前病亡,即将在五日后火化下葬,望亲友前往吊唁”。
六年后的今天,江城人早已经忘记安忠怀是何人。
所以今天出殡的日子,引来了各路媒体和吃瓜群众。
到达现场时,竟然看到飞钒国际的人出入,随后众人恍然大悟,想必出殡的人,是飞钒国际某高层的父亲,也难怪会大阵仗在全市发新闻。
现场布置大气,手笔豪迈,确实附和飞钒国际财大气粗的表现。
现场未设禁止门禁,任何人可围观。
众人猜测,应该是主人希望逝者走得隆重,所以才允许众人围观,并且还早早大肆宣扬出殡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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