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晟爆喝一声:“叶护,你给我闭嘴!向我动手者,是你们回纥的二王子移地建,而背后煽风点火的,是你们的国相骨咄禄!你们先是举兵犯边,旋即试图杀害大唐使臣,如此种种,还让孔某怎么相信你们回纥人?!”
叶护张了张嘴,脸色涨红起来,没法反驳。
“你回去,让回纥可汗出来见我!”孔晟手里的方天画戟奋力在半空中划过,裹夹着呼啸的风声插入地面之上,凛然道:“磨延啜,出来!”
叶护回头望向了己方的阵型。
所有的回纥军卒和权贵都目光复杂地望向了身形颤抖的可汗磨延啜,磨延啜心里羞怒惊惧交加,犹豫良久,还是催马出阵,向着孔晟大声道:“孔晟,你要见本汗意欲何为?孔晟,你率军包围山口,试图加害本汗,可是要挑起回纥与唐朝的战事吗?”
“孔某诛杀了你又能如何?!”孔晟纵声狂笑起来,“可还记得孔某炮轰之威力否?”
磨延啜脸色惨变,孔晟此番毫无顾忌对他这个回纥可汗倍加羞辱指责,显然已经心存杀机。磨延啜的一颗心通透凉了半截,更加惊惧不安。
“你到底要如何?”磨延啜的声音都有些抖颤。
“第一,交出破坏两国友好和亲的罪魁祸首移地建、骨咄禄,由孔某送往长安按照大唐律法惩处。这一条,没有任何可以讨价还价的余地,必须要交出这两人,否则——”孔晟说到此处,目光锋锐地投在磨延啜身上。
磨延啜嘴角哆嗦了一下,按说孔晟的要求也不过分,交出罪魁祸首的移地建和骨咄禄,但这两人,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回纥国相,掌握回纥大半权柄的人,岂能说交就交?而交在孔晟手上,他们岂能还有命在?骨咄禄也就罢了,可移地建是他的亲生骨血,让他如何能舍弃?
磨延啜下意识地回头望向了处在己方阵型中的移地建和骨咄禄,移地建心神胆寒咬牙垂首不语,到了此刻,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他的大脑中一片空白,茫茫然不知所以然。
骨咄禄却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再说以他在回纥的权势地位,丝毫不亚于磨延啜,孔晟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要将他“绳之以法”,也不太现实。
骨咄禄心底的怒气盖过了方才的惊惧,他站在护军的护卫中怒声高呼:“孔晟,你在贺兰堡遇袭,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你可知本相是什么人?本相是回纥国相,最大部族的首领,管理数十万部众,你要将本相拘押往长安治罪,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孔晟淡漠冷笑:“孔某知道你是什么人,你便是那个在背后煽风点火,撺掇回纥人犯我边境的幕后元凶!你这奸贼觊觎我中原万里山河,正是破坏两国友好盟约的最大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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