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欢快的音乐之中,四个军官看着远处破损的房屋,和在那里面被震死、被插死、被烧死的人类。
惨不忍睹的同类死状浮现眼前,他们却都像是在热闹的舞池一般,欢乐的摇摆着肢体。
甚至伸出水润的舌头舔舐着嘴唇!
神经质的眼神,阴间的笑意,人厌鬼憎的动作,已知他们是精神变态中的极品!
若是单以变态程度而论,他们在战争精神病中的地位,简直就像是巨兽强者中的白堂镜!郭海皇一般啊!
“前进。前进!”
四人中的一人,在火炮覆盖后大喊。第一声还略微正常,但第二声就已经近乎迫不及待的尖叫。
轰隆作响的履带,碾碎了华盛顿宽敞的街道。他们无视了一切障碍物,在地形复杂的城市中以直线向着红手帮社区前进。
底盘是纯粹的战争设计,让全覆盖式的履带能够轻易碾碎一切障碍物。无论是汽车还是巨大的混凝土块,无论是钢筋预制板,还是高韧性的电线。统统被碾压成碎渣。
同时,它还执行着一个不属于它使命的任务,绞肉机。
鲜血从履带里像是榨汁一样挤出来。
红手帮的幸存者们被闪亮的火星和绞肉机吓坏了,他们像是扒掉毒蛇一样扒掉自己身上的武器、子弹带,人蓄无害的站在道旁,高举双手示意自己没有任何威胁。
这些人高马大的黑人现在哭的像是一只被打断腿的狗。
“不!发发慈悲!求你了!”
然后,他们就被跟在坦克后的运兵车,用车载机枪扫成了五六七八截。
《YMCA》的乐曲还在循环播放,四个军官很喜欢现在歌声与惨叫、哀嚎齐飞的混响。
“HI!YOUNGMAN!”
一个军装大只佬用强壮的胳膊端起机枪扫射,残破到只剩断壁残垣的墙体像是纸板一样。
被子弹直接拆碎!后面的帮派分子也碎了一地。
他的一只手是配备了地心生物基因液的义体,即使是车载机枪也能操控自如。
军官的五音不全,他在射杀帮派分子的时候,身体还在因为快感而不自觉的颤抖着。
“一个活口都不留-哦哦!一个活口都不留!”
现编的歌词不押韵也不顺耳,但是军队里的大家都杀的开心。
配合出发前长官配发的嗨药,更是口水都从嘴角往下淌,没人在乎。
帮派分子和社区居民则都在忙着失禁、逃命,或者边逃命边失禁,更没人在乎。
四个大只佬中的另外一人也哼着曲调,往一个房子里灌进去数颗枪榴弹。
直到感受到里面普通人的生命力在痛苦和绝望中消磨殆尽,才在舞蹈般的扭动中停手。
“BOSS,不对啊。麦伦先生让我们留几个人作为样板,震慑其他那些软脚虾呢!”
为首的大只佬,手上的机枪略微停顿。
对啊,长官的命令是要“震慑平民”,在这里杀光了这些玩具,那对几公里之外的大股人群不是根本没有威慑力吗?
缩在墙角的黑人们,惊恐到神经质的泪眼中陡然出现一股希望的光芒。
也许......能活了?
“哒哒哒!”
但下一瞬间,大只佬便又再不停歇地,大笑着开火!
帮派分子们的土地上,再次多了一堆碎肉碎骨。
“活人有什么用?有什么他妈的用了?!”
“你!去捡一具尸体,就开膛破肚的那个。把他绑在坦克的车头上!绑成十字!......不!倒十字才够劲啊!”
“你!去抓个活人,在装甲运兵车顶上焊一根冲天的钢筋!就让他活着插上去!”
“我要让他的哀嚎到足够半天才能消停啊!”
装甲车的每一次轻微震动,都会成为那个倒霉蛋无尽的痛苦。
他的每一声哀嚎都足够传遍整个街区!
随着人渣军的推进,更是会传遍整个华盛顿!
为首大只佬无拘无束的艺术创想让整个人渣军欢欣鼓舞。
但他却依旧不满足......这么多的战绩,不全部用上岂不可惜?
终于,走下坦克的大只佬无意中踩在了马丁路德的身上。
这个叱咤华盛顿黑道的壮硕黑人,此时就和一滩死猪肉没区别。
大只佬看着他的尸体,盘随着。
全身肯定是不能带,太占地方。
耳朵?太小,不够劲。
手掌?第一眼分不出左右,也就分不清数量,不够震撼。
眼神一转,他看到了马丁路德那油光闪亮的光头。
“咔咔”
义体手掌像是捏蛋糕一样钳住了黑人的大光头,一把格斗小刀被他抽出来。
“哇!BOSS!你好会啊!”
手下们听着头盖骨与小刀间摩擦的声响,看着大只佬从黑人的头顶取下一整块头皮!
齐声惊呼!
“先生们,别浪费!”
大只佬举着头皮大笑,向自己的队伍宣讲着。
“让我们把坦克和车辆统统装饰一番吧!”
“YES,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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