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错,纵然是错了,可过去了也就过去了,纠正错误,其实就是否定别人,这个别人可不是普通人,也不是一个人。
“也只是恰逢其会,遇到了,顺便解决一些问题。”方彦道。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巩泰初道:“有些事,固然事情不大,可总要有人去做,愿意做,能做,这就是很了不起的事情。”
说着巩泰初笑着道:“从去年开始,你们庆州省医疗小组我可是一直关注着,特别是你小方的事情,我更是非常关注。”
“谢谢巩老厚爱。”方彦笑着道。
“这种见外的话咱们就不要说了。”
巩泰初笑着道:“虽然这一次咱们只是第二次见面,可我觉得咱们已经神交已久了。”
“能和巩老成为忘年交,是我的荣幸。”方彦笑道。
“你个小方,一点也不痛快。”
巩泰初呵呵一笑,道:“其实就眼下的中医情况,有水平的中医确实越来越少了,有水平有担当的中医人也越来越少了......”
说着巩泰初给方彦倒了一杯茶,问:“眼下咱们杏林界的一些名家医手你了解多少,像李景贤、傅宏盛等人的病案,你应该看过吧?”
“都看过。”方彦点了点头,这一年多,方彦主要看的就是眼下国内比较有名气的一些杏林名家的病案。
像目前中枢保健局的几位专家,以及四大中医世家,像云州傅家、燕京白家、沪上孙家、南州梁家等,这些着名老中医的病案,方彦都看过。
“听说你和傅家渊源不浅,你觉的傅宏盛如何?”巩泰初问方彦。
“傅老的水平没得说,不过可能是为了迎合当时的中医普及,在思维方面多少有点偏差,遇到大多数病症都可以解决,可要是遇到太过棘手的病症,难免束手束脚。”
方彦倒也没什么不敢说的,实话实说:“就像是现在的一些中医,小病小灾还能糊弄,可要是遇到真正的问题,多半束手无策。”
“孙嘉良呢?”巩泰初笑着问。
“孙老走的是比较稳健的风格。”
方彦道:“孙家在沪上已经屹立百年,孙家几代人都比较爱惜羽翼,孙老的水平很高,根基扎实,从孙老的病案来看,孙老从不弄险,这是好事,也是缺点。”
“梁春明呢?”巩泰初又问。
“梁老其实和香江的周老是一派,都是经方派的代表,梁老用药还是很有一套的,不过梁老的性格激进,正好和孙老相反......”方彦沉吟了一下说道。
“你说的不错。”
巩泰初道:“其实傅宏盛和梁春明等人都还好,到了下一代一些问题更为突出,更为明显,目前杏林界,真正能有担当,能有魄力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说着话,巩泰初目光灼灼的看着方彦:“反而是小方你,虽然年轻,却医风成熟,已经自成一派了。”
不得不说巩泰初的眼光毒辣,方彦的医风那必然是自成一派的,毕竟吸收众家所长,这么多年,方彦的水平早就超越所谓的宗师。
只不过因为在梦境中,方彦并不知道自己因何穿越,没有敢破坏历史走向,也没有留下典籍名着,即便是留下的一些东西,也都是托他人之手。
巩泰初对方彦的评价很高,期待也很高。
他之所以如此关注方彦,正是把方彦当成未来中医的扛鼎之人培养的。
中医到了现在,确实是需要有人能站出来,能做一些事,不仅仅要有水平,更要有担当。
而方彦,就是巩泰初看重之人。
特别是方彦刚才对几位老中医的点评,都说到了点子上。
今天巩泰初和方彦两个人倒是有点煮茶论英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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