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老头“咦”了一声,直盯盯着众人看。又看着坟墓,显出迷惑不解之色。
府兵什长吴兴,见了,就很不高兴的说着:“你这老头,为何如此无理?见了爵爷,还不行礼,却是如此这端?”
“爵爷?”那老者听了,神色越发古怪,直直的看着,观察着方信的脸,方信略一皱眉,却见此人一点清气直上,似和大地相合,又见得红颜白发,身材魁伟,衣帽整洁,知道遇到了异人,也不以为意,摆摆手让周围的人不必多礼,说着:“这位老先生,有何指点,不如我们到了里面说来。”
这老者听了,望了望四周,也自说好。
守墓地园丁自有清洁之所,到了礼房,方信让周围的人退下,就余下了方母和他自己,然后,方信淡然说着:“老先生,你有什么话,可与本爵说来。”
“你是爵爷,是不是从江府李睿?”
“正是,不知有何见较?”方信说着。“是著五书而释圣贤意的榜眼公,难怪,解了我的迷惑,老朽见人多矣,但是爵爷之遇,还是千古未有几人啊!”老者感慨的说着:“功德之气化为顶花,这是阴德达到极限的象征,爵爷如不折去,无需修行,死后必上天受职矣,难怪祖墓之气,不能误了你地前途。”
这话对方信无所谓,对母亲何氏却是一个刺激,连忙问着:“老先生,这话何意,难道我夫之墓,还有什么不妥之处?”
“老夫人,你当年埋葬你夫时,可是未曾请得风水师来看?”老者拱手为礼,问着。
李母何氏黯然的说着:“当日我夫死时,家中虽有薄财,但是也仅仅如此,薄棺简衣,勉强为之,哪还能请什么风水师来看呢?那墓,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回老夫人的话,这青石山,论风水也是普通,就算是略有一些好,也都占了,其它的,都是贫乏之地,夫人埋的那处,虽非什么大凶之地,但是也是阴寒之地,你把你夫骨骸葬於其中,不但不会有福荫,反而有煞气,话说,三十行前运,三十后行中运,五十后行后运,这前运,实是祖上阴德和风水之气,原本道理,就算爵爷文才再高,也要三十之后才可起运中举中榜,五十之后才可行自运,不受前人牵连。”
李母何氏顿时大骇说着:“原来如此,难怪我夫入葬后,终日心绪不宁,家境也是一日不如一日,虽可勉强度日,但绝无余粮,只是……为何我儿可以十五中举呢?”
“这也是老朽的迷惑啊,莫非爵爷生来有莫大的厚命?但是,也不会如此,虽然爵爷现在位居爵录,官至六品,但是也不过数年,老朽还隐隐见得你原本的面相骨格,虽非坏相,也只是普通中略好罢了,安能扭转此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