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关键是粮草问题,二年农耕储备,最多只得勉强安抚鲁南省的流民,必须早早加以未雨绸缪才是。”
“对,流民的问题,可在战后,集体打散重编,迁入安昌省。那里还可容纳百万人屯田,想来也足够了,不过要消耗完我们二年所有的粮食储备。到明年秋收时,是不会有着出兵之力了。”
“迁移无地失地的流民,还需对鲁南省本身农业进行检查,恢复生产。”
“鲁南省也要招得五万兵,入营训练,原本旧兵可经过梳洗来处理,这就先必须准备着新兵营,等击败和收编后,就立刻入营训练。”
“官员也要梳洗。主上,这事关重大,还请主上定夺。”
地确,官员的梳洗,是重中之重,方信想了想,就说着:“如是不战,或者少战而降者,就地留用。维持秩序,战后平级调用,以观其效。”
“是,主上!”
“如是能主动投效并且有功,就地提拔一级,先留原职,维持秩序,战后平级调用,以观其效。”
“如是违抗。事后能悔改者。保留官身,贬级授用。”
“如是违抗。事后还顽固不化者,七品之下按律处死,七品之上报于我知,由我来亲自处置。”
“是!”
这已经是相当简单但完善的事前纲领了,有这几条,下面人就知道怎么样办事了。
“主上,如是如此,这总督府似是稍嫌不足,主上可称公。”
“此言不妥,主上,攻鲁南省,实是势在必然,不占二省无以掌握声势,然不可自封于公,天下虽乱,但是三五年中,大楚正统之思还不绝,先称者必受谴责,等天下人人称王称公之时,再图之也不迟。”
“前几次,宗室诸王称帝,不是有多条圣旨封郡王甚至大王的嘛?何不选一领之?”
“这更是不妥,如是受领圣旨,就又承了君臣名分,以后怎么用事?”
下面的人就争吵了起来,要知道,任何一个集团,无形中,都会产生诸多派系,虽然现在地派系还不明显,但是事实上也在存在。
派系的存在,来自于晋身的来源,也可以来自地域,更可以来自于投奔的时间
方信冷淡而看,然后说着:“称公以后会作,暂时不论,终于那些宗王地封旨,以后就不必谈了。”
这很明显说明了他的意思,下面地争吵就停止了,无论有什么想法,诸人只是应了一声:“是,主上。”
“主上,鲁南也不是铁板一块,许多官吏士子都声闻其名,我等可委托前去,分化吸纳一批,这样办起事来,就方便许多了。”这事完了,又提一事。
方信听了,点头说着:“此法甚好。”
望了望,说着:“那就有关司职就去办理吧!”
说完了这些事情,主要的差不多已经尘埃落定,方信就得了空闲,大略已定的话,下面的事情就大部分是下属办了。
又回到后院,就闲了许多,此时,盛夏之间,花园中姹紫嫣红,美不胜收,真正是繁花似锦,雏鸟低鸣,方信走了几步,却见得了一个少女。
这少女正在一处枝藤茂盛的花架前,在周围浅蕊多瓣的花朵下,格外显的美丽,只是那光斑散照在她身上,却有着一种格格不入地寂寞。
既是长女李馨,这个已经是二级剑手地她,似乎总有这种寂寞独赏地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