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问子也不说话,左手提起右手衣袖,右手提笔在手,略一沉思,运笔如风,刷刷刷点点勾勾之间,便写一篇有若天马行空地草书出来。书写完毕,将笔随手一扔,毛笔便隐入空中不见。
玄问子将书法提在手中,满意地欣赏了数遍,交给张翼轸说道:“拿去参详一月,一月之后,我再来考你一考。”说完,也不等张翼轸问话,一闪,便消失不见了。
张翼轸无奈摇头,这玄问子前辈方才开口讲解,还以为他会长篇大论卖弄一番,不料只说了三言两语,留下一副书法便不知去向。说是让他参详,也未明说从何处下手,要从中参悟出书法之道还是修行之法也不得而知,前辈高人,行事向来是这般高深莫测么?
只是玄问子前辈既然交待下来,岂有不听命之理?张翼轸只好安心坐下,手捧玄问子的书法仔细端看。只是看了半晌,只见一团乱麻,连一个字也不认得,不由哭笑不得。
虽是他并不深知书法之道,但不管行书也好草书也罢,既是书法,也总是有个章法可循。这玄问子的书法初看之下犹如天书,密密麻麻连成一片,若不细看,便如一群蚂蚁觅食,乱成一团。硬着头皮细心再看,仍是感觉杂乱无章,说是书法,不如说是小孩涂鸦来得真
如是静心观看了半晌,张翼轸只看得眼前一团乌黑,仍未从中看出有何玄机,不免灰心,心道莫非玄问子前辈有心戏谑自己不成?随手乱涂一气,让他无法参悟出其中深意,借此好嘲笑他一通?转念一想又觉终究还是自己想法幼稚,这玄问子前辈不定是如何了不起地人物,怎会闲来无事拿他消遣,定是他修为不够或是耐心不足,没有体会其中真意才不得其解。
张翼轸收敛心神,摒弃万念,一心沉浸于书法之上,不多时只觉身心大安,再过片刻便蓦然一怔,愣愣呆住。眼前的黑乱之上,隐约间有一道白线蜿蜒其间,白线犹如活物一般,在黑乱之上四处游走不定,张翼轸隐隐中觉出此白线行走路径似乎见过,心念闪动间又未想个清楚,只是任由心神紧随白线飘走不停,一时三刻间,便来来回回走了不下几十圈。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白线还是在黑乱之间始终不停,所走路线张翼轸莫说睁眼去看,便是心念一动之间便可重复数十遍,正物我两忘不知何时终止之时,忽然脑中轰然一声,身外四处弥漫的死绝之气潮涌一般自全身涌入体内,以势不可挡之势注入正常的经脉之中,片刻之间全身经脉便被死绝之气完全充实!
张翼轸恢复清明,动念间脚下云起雾升,当即驾云升空。再一凝神,顿时方圆数百丈之内的水气被他凝固成一滴水滴。再调动体内得自风伯和土伯的风土之灵性,只觉天地之间清风浩荡无边,大地宽广无限,泥土之中灵性充盈,好一派风清朗日地大好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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