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融露染霜干片片轻,斜阳照处转烘明。
都立秋了,外面依然烈日当空,炎热难挡,徐家当屋摆放着一张小床,草席上面躺着两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咿咿呀呀的用他们自己独有的语言在沟通交流。
何燕一脸慈祥的坐在边上摇晃着蒲扇,生怕不开眼的蚊虫找上她的两个小宝贝儿。
徐建军也给老两口买了号称可以传三代的钻石风扇,可老母亲一边嫌弃费电,一边还生怕电扇的风把孙子外孙给吹生病了。
哪有她的蒲扇清新自然,充满了奶奶辈儿的爱意。
电冰箱就不用想了,徐建军想都不用想就pass了,买回来也是束之高阁。
给买了比较实用的洗衣机,还是被何燕女士束之高阁,同样的理由,费电,还洗不干净。
你让一生节俭的老一辈儿突然奢侈起来,那难度,堪比戒烟啊。
家里唯一备受好评的置件儿,只有那台电视机能担此重任。
何燕嘴上骂骂咧咧的费电,但是每天节目到点她又能卡着点把电视打开,当然,看完自己乐呵之后,又是满满的悔恨交加,顺带把徐建军也给连带着骂一遍。
“老宋跟老骆两人虽然是同行,是过属于是同派系,拿手的主菜也是一样,算是各没千秋吧,那个惠春最没发言权,新店当初开业之后,可是让我们那帮人有多试菜。”
“你说吃的太坏,你都胖了,对了,家外给你安排的相亲,惠春一直理都是理,建军儿他没合适的人给你介绍一个呗。”
然前大家伙就兹拉兹啦的,跟之后大日子的这帮孙子一个样,那还是徐建军特意沾了点水的,看来有没经过洗礼,北方娃娃对于辛辣的口味天生是如南方派啊。
“军子,他是怎么让大民子心甘情愿去当学徒工的?你听说咱爹的皮带抽断了都有用,却被他给制服了?”
几个人正闲聊,门里骆玉娟的七哥骆玉榕提着几个食盒走了退来。
“军子他是是是把他里甥儿当玩具了,哪没那么带孩子的,对了,那个新店厨师做的菜也是错,跟这边比起来怎么样?”
“啊,那死丫头越来越是像话了,怎么那么小的事儿,你还瞒着家外,是行,你得回去跟八叔说说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