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小王,阿姨这里就谢谢你了!”
“嗨,客气啥,有事儿您言语!”
“好的。”
“妈,看起来秉昆他干爹还真的很厉害啊!”冬梅在一边听的真真切切的,一等电话挂了就开心的说道,在这里面有谁能有她这个当事人着急呢?
要是真不在乎的话,也不会在黑省的时候拖着病体到处求医问药了。
我让秘书给你们订车票,你们去储藏室里面拿点茶叶糕点之类的,去了别失了礼数。
“没事妈,毕竟是秉昆的干爹,不用这么麻烦。”
“什么麻烦啊,这种中医出身的最在乎礼节了,就算是秉昆的干爹,咱们也不能失了礼数不是?”
听到老太太这么说了,周秉义只好照做,去了储藏室跳了两盒包装纯白的的茶叶,然后又拿了两盒金属壳子的糕点。
不得不说,虽然周秉义没有享受过,但是还是真的会挑。
俩人坐着黄秘书的车来到了火车站,坐的是卧铺包厢,一个小格子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关上门就是一间小宿舍。
晚上郝冬梅实在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满脑子都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治好,一边幻想着自己治好了之后再给秉义生一个可爱的小宝宝,另一边想的确实如果自己治不好,不,实在是不敢再继续去想了。
郝冬梅突然爬到了周秉义的床上,狭窄的木板上挤着两个人,她趴在周秉义的怀里。
“怎么了?”
“我睡不着,一想到明天要去见褚翰林就有些紧张,我怕...”
周秉义紧紧地抱着怀里的郝冬梅,用力的把她拥入自己的怀中,此刻而言,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唯有陪伴,唯有两颗跳动的心脏紧挨着才能给予郝冬梅一丝丝安慰。
俩人就抱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温暖的阳光总能给人以正面的影响。
绝大多数负面情绪都只会在深夜中累积,所以最好不要在晚上做任何决定。
......
“来都来了,咋还带着东西呢?”
周秉昆看着大哥大嫂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很是疑惑。
“害,这不都是冬梅妈妈嘛,说了来看长辈不能失了礼数不是?”
“说得好,你看看人家知道是来看长辈呢,这大包小包的多有心意,在瞅瞅你,空着手就来吃吃喝喝的,临走了还要再带回去点东西,哼!”
褚翰林伸手拿起来了周秉义带过来的茶叶,一边拧开盖子闻了闻,一边数落着周秉昆。
对于周秉昆来说,这就叫虱子多了不怕咬,脸皮厚的早已经免疫了褚翰林的嫌弃。
“哟,这茶不错,看来你这岳父岳母挺厉害哈,哈哈哈哈!”
“是吗,哈哈哈,您喜欢就好!”
周秉义把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恭维道。
“行了行了,就是这姑娘吧?”
褚翰林打量着眼前的郝冬梅问道。
“确实,您看?”
“看面色确实是宫寒,但是如果只是宫寒的话,不至于严重到这种地步,像你们之前说的情况,掉到井水里面了,应该是还伴随着有些许的炎症,再加上受了寒气,所以才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褚翰林又打量了一阵,然后突然说道:“来,把手伸出来,让我号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