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福儿的锁片明明已经跟着福儿……”
“是啊,这怎么可能,那锁片是我亲自挂在福儿脖子上的,也是我亲自将福儿放在……”丈夫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看了妻子一眼,喃喃道:“莫非刚刚的那个梦,真是福儿托给你我的。”
“你是说……”
杨方氏紧张的看着那个孩子。
丈夫点了点头:“就是夫人你想的那个意思。这孩子,是福儿送给咱们的寄托。你看看,这孩子打从遇到咱们开始,就不哭不闹的,甚是乖巧。这锁片,你我又都确认过了,是咱们当初送给福儿的那个。这么不吉利的东西,就算是送给旁人,旁人也是不肯要的。如今,它竟挂在这个孩子的脖子上,这是福儿在提醒咱们,给咱们留下的相认的证据啊。”
“福儿!我可怜又懂事的福儿啊!”
杨方氏眼圈儿一红,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丈夫见状,只能默默将妻子抱在怀中。
“别哭了,今晚是值得高兴的。”
“是,是高兴,老天爷终于可怜咱们,把咱们的福儿给送回来了。”
窗内,重新“团聚”的一家三口,陷入了小小的幸福之中。窗外,狐狸叹了口气,将目光对准了一团小小的白色影子。
“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小小的影子点了点头,神情有些落寞。
“凡事都是有因才有果,你们的父子情分,母子情分虽说薄了些,可到底还是给这人间留下了一点念想。如今,你也该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走你该走的路了。”
小小的影子忽闪着,一阵风吹过,散了。
“他就是福儿吧?客栈老板和老板娘早夭的孩子。”
听到声音,狐狸回头,只见刑如意裹着一张棉被,坐在院墙上,一边吸溜着鼻子,一边还悠悠地晃动着双腿。
因为布了结界,所以再怎么惊世骇俗的话,也不怕被人听见,再怎么粗鲁的动作,也不怕被人瞧见。只是,当狐狸看到刑如意时,眉头还是稍稍皱了一下。
“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裹着棉被坐在别人家的墙头……莫非,娘子又生了什么新的癖好?”
刑如意打了个瞌睡,将身上的棉被又裹紧了一下,用满含幽怨的口吻说着。
“没有新的癖好,有的只是一颗难过的心。”
“难过?”
“对呀!我的夫君,大半夜的不留在房中陪我,却溜到别人家的院子里,隔窗看着别人一家三口秀幸福。作为妻子,我是不是也得好好检讨一下,问一问自己为何留不住自个儿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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