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买长社县令的第三个好处,也是最大的好处就出现了——那就是能收获一个好名声!
其他人买官,不管以后他成就有多大,但是一旦论及出身,就会被人低看一眼。
因为人家一提到他,就会说“某某某德行有亏,因为他的官是买的”。
但是如果徐康买了长社县令却不一样。
如今的长社县是汉军和黄巾军正在交战的地区,而且汉军还处于劣势。
在这样的情况下,若徐康买下这里的官位,又对这场战斗起到了一点作用,那么非但不会引来非议,反而还会收获一片赞扬。
以后人家提起他只会说他深明大义,而不会说他为了私欲而买官。
综合以上三点,可以得出一个简单的公式——长社县的官位=现成的官位 便宜 好名声。
像这样“买到就是赚到”的机会,徐康当然是不会放过的,于是第二天早上天还不亮,他就带着从何进府里弄来的钱去西园买官所了。
而为了避免被人发现这些钱的来路,头天晚上他还“洗”了一下钱。
他先把从何进府里带出来的装钱箱子都打烂,然后换上了家里两个木匠所造的木箱,装钱的时候还弄了一些黄土撒进去。
做完了这些之后,他才将这些钱重新收进空间背包,然后在天亮之前赶到了西园买官所,趁着没人注意到,将几十箱钱都堆在了西园门口。
等到天色大亮,西园卖官所的小宦官把门打开时,就被眼前的数十个木箱吓了一跳。
他不是没有见过带钱来买官的,但是像这种直接带几十箱钱堆在门口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再加上因为黄巾之乱,如今西园买官所已经是门可罗雀了,遇到这么大的“买卖”,他自然免不了感到惊讶。
“这么多箱子,怕是不下三百万钱了,这是准备买三公九卿呀?”
听到他这话,站在门口的徐康顿时就愣了一下,“三公九卿?现在只要三百万就能买?现在卖官生意这么不景气吗?”
当然,这话他只是在心里说说,表面上他却是不动声色的朝着开门的宦官拱了拱手。
“阁下说笑了,区区寒门子弟岂敢奢望三公九卿之位?烦劳阁下代为通报,就说前议郎蔡邕弟子,颍川徐康前来为国分忧!”
“你是蔡议郎的弟子?”
听到徐康这话,原本毫不在意的小宦官顿时神色一变,然后连忙朝着他拱了拱手,“原来是蔡议郎高足,你且稍等!”
说完,他就脚步匆匆的转身回去了,很快,他就带着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宦官朝着徐康走了过来。
这个中年宦官一看门口近百个木箱,脸上顿时就浮起了喜悦之色,看向徐康的目光也透出了几分赞赏,朝着他就笑了起来。
“哈哈,你就是蔡议郎的高足徐康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对了,这些钱是蔡议郎让你送来的吗?”
“不不不……宦者误会了,老师为官清廉,哪有余钱捐与国家?”
听到对方的话,徐康连忙朝着他摆了摆手,然后一脸正色的向他解释起来。
“这些钱,乃是我徐家在长社经营百年所得,如今长社却被黄巾贼所占,令我全家无处安身,此乃国仇家恨,不共戴天,我愿意全部家当捐献朝廷,只为求得长社县令之职,然后召集人马,与黄巾贼一决生死!”
“嘶……买长社县令?”
听到徐康这话,站在他对面的大小两个宦官顿时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目光中满是震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