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也只是在一刹间……
既为精锐,自然经过不少阵仗,经验自然也不少。有贼壮停下脚步,举起了手中木盾准备硬扛。也有贼丁顺势往后一退,准备等敌人劈空,再抢身而进,一枪扎死。
梦想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
重刀连杆带刃逾三十斤。高顺又是以力劈华山之势砍来,力道何止百斤?
只听“喀嚓”一声,顶在头顶的木盾就地被劈成了两半。贼丁只觉“嗡”的一下,头上像是被砸了一锤,随即就失去了知觉……
高顺这一刀不但劈开了木盾,更是将贼人的脑袋削去了一半。红的白的淌作一滩,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直到此时,尸体才往前一扑,轰然倒地。
其余兵卒虽不如高顺的力气大,直接将脑袋劈成两半,但依然能劈开木盾。而后长刀顺着惯性,劈上了贼壮的头颅,脖子。
以为自己很鸡贼,偷偷往后退却的贼壮也没好到哪里去。重刀足长一丈有五,再加刀手又站在车顶,比立在车后的枪兵还要近前半丈有余。贼兵只退一两步,根本不够。
三尺长,三寸宽,背厚足一寸的刀刃劈砍下来,尖锐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或头颅或臂膀应声而落,阵前好似扬起了血雨,落英缤纷。
无论是郭景与张辽,还是充任什长队率的郭氏部曲,更或是抵枪为阵的枪兵、并拄枪站于阵中随时准备支援的弓兵,无一不是张口结舌,呆若木鸡。
当时耿成让郭景挑选壮卒另成一屯独练长刀时,郭景还曾嗤之以鼻。包括临行前耿成让陈盛不眠不休,锻够直刀后又加急锻了一百把长刀,麾下将官依旧半知半解。
觉得与其费时又费铁的锻造用不上的长刀,还不如多锻些箭头多造些羽箭。
但他们却忘了,弓箭虽可以远攻,但弓却不好造,弓手更不好培养。若非此次据车为阵,硬等着贼敌进至十步内才令弓卒放箭,羽箭不知早飞到了哪里。
枪虽好造,也更好练,但局限性很大,除了刺还是刺。只能顾到身前丈余,近了都不行。若是阵形不厚,一旦被敌人欺近就容易以点破面。
但若换成长刀,可刺可劈可砍,可前可左可右,防守和进攻的范围比枪兵大了三四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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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此时,长刀手一刀下去就是一个贼壮,或是被劈掉了脑袋,当场一命呜呼。或是砍断了臂膀,就地打滚,而但凡机灵些的哪敢力敌,九成九扭头就跑。
前后也就半刻,一百刀手只挥了五六次刀,车阵前就骤然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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