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民女这种小事,值得如此之大的动静?这位州牧还是太年轻啊,毕竟还是十四岁的小孩,太过冲动!”
许训心中如此想到,脸上神色却是丝毫不变:“哦?又待如何呢?”
韩礼看着许训这迷之自信,不由得感到十分好笑。
“许松做为许氏族人。”
韩礼说道这儿停顿了一下,看着许训那一脸自傲的表情,也是露出了诡秘的笑容。
“并不如何,仅仅是根据武州新律,按罪当斩而已!”
随着韩礼的话音落下,一脸傲然的许训突然整个人都怔住了,似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说什么?根据《武州新律》,按罪当斩?”
语气之中,尽是满满的不可思议!
便是许训身后一大家子人,也是被韩礼的这个决定给惊得呆住了。
“这个小侯爷,武州牧没弄错吧?按罪当斩?谁给他的胆子敢如此开口?”
“没错,他以为他是谁?”
“就是啊,他是不是还没睡醒呢,看不清楚这是在许府门前吗?”
反应过来的许氏一族的人皆是开口议论纷纷,神色中充满了对韩礼的嘲笑之色,看向韩礼的目光都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毕竟在他们看来,怎么可能有人如此芝麻蒜皮的小事儿来找许家的麻烦呢?
这不是因小失大,得不偿失吗?
莫不是这韩礼觉得自己在当上了武州牧之后,许家没有给予支持,现在正在向许家讨要好处?
若真是如此,倒也是好办,毕竟以许家的丰厚底蕴,即便拔根腿毛也能满足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小侯爷的胃口了。
却没有想到此刻这韩礼竟是要斩尽杀绝,一丝余地都不留的要置许松于死地!
若不是韩礼的战绩非凡,身份颇高,那些许氏家族的人都要明目张胆的开口骂人了!
而身为当事人的许训,这种感觉更是浓厚!
虽说许松仅仅是他那混账儿子在外与青楼女子所生,不被主家所承认,可好歹身上流着许家的纯正血脉,是他许训的亲孙子啊!
韩礼如此做法岂不是要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还了得?
“《武州新律》?何处来的《武州新律》?为何我不曾听过?“
说到这儿,许训开口大笑了起来,毕竟这有可能就是突破口,让韩礼的这一说法不攻自破。
“哈哈哈,老夫我活了这么多年,只听说过《大汉帝国法律》,却是从来没听说过什么《武州新律》!”
韩礼听此微微一笑,这许训不清楚《武州新律》是有这个可能。
毕竟《武州新律》乃是在陈群等三人投靠之后,韩礼召集众人出台的一步律法,这整个法律的中心思想只有一条,那就是乱世用重典!
毕竟如今天下大乱,百姓民不聊生,各种资源紧缺,各种乱象纷呈,令人着实头疼。
原本武州的情况在韩礼的治理下,已经是相当的不错了,不过在大量的难民涌入之后,这种种问题再次出现,甚至更加激烈。
便是连“易子而食”这种景象都真真切切的存在!
因此韩礼匆匆的召集众人,经过一段时间的数天的准备及撰写,由陈群当主要指定人,其他人辅助,严格遵守了韩礼的“乱世用重典,乱世救众人”这一中心思想,制定出了这一部法律!
不得不说,陈群作为历史上魏国法度的主要制定人,九品中正制的开创人,在制定法律这一块还是令韩礼满意不已的。
此时看着许训那一脸不认账的模样,韩礼冷然一笑:“我说了有《武州新律》,那便是有!不管你听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