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年前周毅回忆汉末历史时,他是有些觉得蹊跷的。
毕竟黄巾起义一爆发,汉灵帝果然就解除了党锢,而那样声势浩大的黄巾起义,居然在短短一年间就被平定了大半,那张角也好巧不巧的病死了,同样是在这一年。
不过他现在更加相信任何事情都是顺势而为,就比如说张角现在收徒,很难相信他现在就有造反之心的。
总之,周毅目前最好的做法,就是不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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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一个面色白净,宛如一个文士的中年人忽然带着两个孔武有力的侍从从外面走来,然后朝这微微拱手:“我们是州刺史的府人,往邺城而去……”
亭长等人战战兢兢,但是房屋已满,塞个道士都争执半天,于是先是舍了自己房屋,让妻儿老小搬到马圈,又是不够,只能唤赵忠一伙搬出。
他区区一亭之地,今日竟如此热闹。
赵忠出,他不是个徒有蛮勇之人,虽有血性,但是遇到这种大人,只有忍让方是上策。
一行人哗啦啦都出来了,站在屋檐下看雨,也不敢多说什么。
“州刺史出行,怎么挑这时间?”周青见到众人出来,心中不悦,毕竟若是这些人生了病,又凭空多出些祸事。
“州刺史,哪个州的?”
“想是冀州。”
周毅一愣,随后从火炉旁站起身来,心想竟如此之巧?
披上雨衣,周毅过去问那白净文士,里头可是昔日温太守。
周毅又做了自我介绍,说是自己受过恩典,理当拜见。
白净文士面色略有缓和,似乎还认识周毅,脸上颇为惊讶,不过还是让周毅回去,让其天亮再来。
一个时辰后,温恕虽还有疲惫之色,不过洗漱穿戴完整,这时候那文士告知周毅也在此地,且已等候多时。
周毅被唤来,恭敬一拜:“见过温使君,祝贺使君高升。”
“你这是,前往洛阳读书?”
温恕颇有兴趣,他本身是想将其召过来私下接触一下这位少年的,不过后来因为别的事忘记,不曾想到了冀州竟也遇到了。
“准备去寻卢公拜师。”
“那些竟都是你的车队,不曾想当初停了你大人的俸禄,反而变得欲富,我亦不能及也。”
周毅摸不准温恕态度,只能再拜一次,道:“还不曾谢使君秉公处置,周毅能有今日,永记使君之恩。”
嗯
温恕眯着眼睛抚了抚胡子,略微颔首:“就是年岁小了点。”
“毅今年已有十二。”
“嗯,不过你求学之心倒是坚定,不远千里奔赴洛阳,其心可嘉。”
“也好,上次相见,我为郡守汝为学子,而这次你赴洛阳求学,我亦算是赴邺城求学,路中相逢,自当同行一程,路上也莫要拘束,州刺史须不是总愿别人板板眼眼的。”
“毅也不曾遇上刺史这样的人物,心中敬畏下,难免拘束。”
“你倒是坦诚直言,不过既如此,更应该常见,否则入京露了怯,岂不是也连带了我的眼光,此行可以与我共乘一车,我亦想要考校你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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