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伯有什么想法?”
曹操稍稍坐正了身子,活动了一下肩头,看向荀潇后,表情略显无奈。
不过鲍信、鲍韬以及卫兹等人,此时却依然没有察觉,自何进死后,宦官虽诛灭,但又遭到董卓之祸。
各地诸侯自顾不暇,却还能说出一句令百姓固安之所。
荀潇不光是有此之心,而且一直在身体力行做此事,令人欣慰。
此人虽是后生,但大志在心,魅力过人,麾下聚义士无数,尽皆是死心塌地者。
为何?其原由无二,定是因其如此赤诚为天下,心有公道正义。
“文伯且尽管说,若是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开口便是,我等定不会推辞。”
啧,你清醒一点!
曹操直接转头去看了他一眼,但是却也没说什么,因为他明白说什么都没用。
鲍信明显已经被荀潇那几句话砸得目眩神迷了。
曹操又多看了他几眼,发现鲍信目光并不受自己影响,始终停留在荀潇身上。
于是暗自摇了摇头。
一种病入膏肓的感觉。
曹操无奈的想道。
此时荀潇对鲍信稍稍鞠躬,起身道:“我许县境内境外,皆是平坦沃野。”
“如此广袤之地,正好用来耕种屯田。”
“我意,将来投的流民、与没有兵甲的士兵编制一体,军民共耕,以此可同时安置没有兵甲、无法选为精锐之兵。”
“同时,可令流民有劳可作,以换取图存,不至于毫无尊严过来讨活。”
“以军士管辖流民,而军中职务亦是自下而上屡层渐进,便于我们把控。”
“置于女子,可于桑陌养蚕,编织布鞋等,若是有才又自愿者,可作坊司以养,饮酒为乐。”
戏志才:“嗯,不错。”
“说得好,”郭嘉也是点头。
“这,说来容易,却很难做到吧!”跟随曹操而来的陈公台立身抱拳而起,觉得荀潇之法难以促成,“荀君可知晓,耕地需耕牛、农具。”
“现在我等光是为了筹措军备,铜铁就已经不够了,耕牛更是被各地富民、寒士、士族之中所占,军中应该不多。”
“而且,种子、耕户居住之地,到明年秋收前的粮草,都需考量,荀君是否,太……太过轻待此事了?”
陈宫这话说得已经很客气了,就差驳斥怒骂几句荀潇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些规划下来,可不是他的身价能供给的,至少要两郡之力,方可毫无损耗的安置分排。
如果执意要做,就必须将耕牛聚集起来,统一而发。
荀潇笑道:“足下恐怕不知,只要官吏亲身亲为,治下有钱财流通,便可让百姓存活下来,如此便是方才所说的,予民固安之心。”
“先生别忘了,这十万流民是什么人?是农户!他们举家迁徙而来,或许还有农具在身,有布匹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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