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两位老资历的特级会员，同时发出这种感慨。

足以证明程戮的实力，真的很强。

那些原本还在嘲讽程戮的家伙，此刻纷纷闭上了嘴。

他们的脸上，浮现出了较为古怪的神情。

但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侥幸，想着也可能是两位老前辈看走了眼。

反观北冥圣尊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是有想过眼前的年轻人很强，可能和程凡不相上下。

却没想到，自己的全力一剑居然连屏障都破不开。

这超出了他的想象，却也越发显得兴奋起来。

他就喜欢面对这样的强者。

因为对手越强，他的战意也就越发高昂！

然而程戮却丝毫提不起任何干劲。

感觉就是面对了一只蝼蚁，轻轻一脚就能踩死的那种。

奈何对决之前，程凡通过仙识传音告知他。

不要动用全力，所以只能先观察一段时间。

很快，北冥圣尊挥出了第二剑！

相较于之前，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太大改变。

但在鬼气的运用上，似乎比之前更加霸道。

没有丝毫的犹豫，只身一剑再度攻向了程戮释放出来的屏障表面。

“砰——”

第二剑未能将其破坏。

接着第三剑，第四剑乃至第九剑下去。

程戮释放的屏障，终于出现了一道细微裂痕。

其实这裂痕，是程戮自己弄得。

他只是觉得眼前的家伙，太过于执着破开他的屏障。

既然如此，倒不如给对方留点念想。

反观北冥圣尊的表情，看上去异常兴奋。

他知道自己成功了，所以攻击还在继续。

就连冥遵还有不少在场高层，似乎都已经忘了这本身是一场对决。

而是为其快要破除屏障，而感到些许高兴。

包括司徒狂和欧阳纳，此时也攥紧了拳头。

只有程凡知晓，这其中的缘故。

他承认北冥圣尊很强。

至少在圣地里，绝对属于顶尖的那批强者之一。

但在程戮这个超级BUG面前，不值一提。

别说北冥圣尊，就算长老会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可能是其对手。

“你是不是以为，就快破开我的屏障了？”

就在北冥圣尊准备继续攻击时，程戮的一番话令他脸色骤变。

紧接着，那屏障好不容易裂开的一条缝隙。

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

待到修复完，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

“为什么会这样……”

在场不少高层的表情，显得失望至极。

他们本以为，屏障就快要破碎。

现在看来，根本就是那名叫程戮的小子，故意在给北冥圣尊机会。

只可惜，北冥圣尊没能把握住。

如果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就已经放弃了。

毕竟两人之间的实力，相差太大。

但北冥圣尊偏偏不肯认输。

继续提升气息，想要通过这场战斗找寻突破契机。

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而非真的要打败程戮。

眼看着北冥圣尊的气息不断上涨。

周围的人群，全都跟着紧张起来。

还有他的分身，也就是站在人群中的天夜圣尊，额头落下了一滴冷汗。

他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

待到真身一句话，便会义无反顾的选择牺牲自己。

将所有修为鬼气融入真身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