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白泽挠头:“可我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了,就先这么凑合着吧。我呢,在下山之前就已经将自己的能力给封印了,想要洞悉别人的事情,就要通过掐算,先后像抽丝剥茧一样的,从我已知的那些事情里,抽出那么一点点来。我这么解释,璃儿你能听明白吗?”
“也就是说,在你不掐算的时候,你跟我一样,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差不多吧,但如果我想知道的话,我就能立马知道。只是那样显得没意思,特别没意思。做人,还是做有意思的人比较好。”
“好吧,就当你是有理的那个。也是,这遇事都找NPC算什么,自己的事情,还是靠自己来解决比较靠谱。”
“恩皮稀又是谁?”白泽试探着问:“是男的还是女的?听名字像是一个男的,毕竟女人不会取这么难听的名字。”
“不是谁,先别管这个了,我就问你,他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如果是病的话,你能不能医治。毕竟,你是那个什么神医的师叔。这神医的师叔,总归也是有点儿医术的吧。”
“他不是病了,是中毒。鹤顶红,鹤顶红你知道吗?”白泽皱了下眉:“这毒药很有名,但是很贵,不像是他能买得起的。对了,曲梅是谁?你还没有告诉我曲梅是谁呢?”
“曲梅是个女鬼,并且还是以前住过这个院子的女鬼。至于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嘛,据她自己说的,是她心上人的儿子。曲梅说,她曾答应过她的心上人,要保护这个人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曲梅死了,变成了一个没有头发的女鬼,而这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没有头发的女鬼?她莫非是被自己的心上人辜负,遗弃,然后想不开就出家做了尼姑?”白泽挠头:“算了,既是住在这个院子里的女鬼,等改天遇见了,问问她也就知道了。”
“先别管曲梅了,我就问你,这个人你能救吗?他对曲梅来说,似乎特别重要。”
“他中毒了,鹤顶红,且从他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有一阵子了。”白泽俯身,先是翻看了一下男人的眼皮,紧跟着又查看了下他的身体:“这个人,也是够奇怪的。”
“哪里奇怪?”
“他是一个毒人。”
“毒人?什么意思?”
“这毒人,是很特殊的一种人,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服食毒物,或者是浸泡毒液,随着服用的毒物或者是浸泡的毒液越来越多,他们的身体也会发生改变。最终会变成从头到脚,从内到外的毒人。毒人本身就是一种武器,因为只要是被他们碰过的,或者是无意中碰到他们的人,都有可能中毒死亡。”
“你的意思是,他全身上下都是毒?”白璃说着,赶紧查看了下自己:“那我呢……我有没有中毒?我没有感觉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啊。”
“你没事儿,就算有事儿,有我在这里,也能确保你没事儿。”
“你别跟我绕圈子,我到底是有事儿啊还是没事儿?”白璃指着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我不光碰他了,我还背着他走了好远的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