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合适啊,还是不能开?”高湛一手握刀,一手搭在了陈掌柜的肩上。
“是……是不能开,这人已入棺,轻易是开不得的。”陈掌柜目光游移,越发的心神不宁。
“若只是不能开,那道好说,正好我这里有位高人。”高湛松了手,走到马车前,对着车内问了句:“白先生,此时开棺,可有问题?”
“没有!”马车内,白泽托着下巴,懒洋洋地回道:“这大白天的,阳光正好,能有什么问题。”
“喏,你也听到了,此时开棺没有问题。”高湛转向陈掌柜。
“他说没问题,就一定没问题嘛,这棺内是我夫人,又不是他夫人,就算真有问题,也不是他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不让开棺!”
“若尊夫人真如陈掌柜所说,是因病而亡,此时开棺,绝没有问题。若有问题,我白泽自愿承担。陈掌柜若执意不肯,就说明尊夫人是死于非命的。”
“你胡说!”陈掌柜气得脸都红了:“我知道你,你就是个算命的,且时准时不准的。”
“是吗?”白泽原就气闷,此时正好将脾气撒在陈掌柜身上,他掀开帘子,跳下马车,走到黑色的棺木旁,说了句:“要不,我们问问陈夫人自己?”
“你到底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帮着陈夫人弄清楚真相罢了。”白泽掏出一张符纸,贴在棺木上,食指弯曲,轻轻敲了三下:“陈夫人可愿让县衙的仵作帮忙验看?”
“愿意!”就在众人屏住呼吸,半信半疑时,那黑色棺木中竟传出一个阴森诡异的女子的声音。听见那个声音,陈掌柜双腿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
“陈掌柜的如何?你家夫人自个儿都同意了,你还有意见吗?”白泽拍拍手,示意仵作过来验尸。
仵作脸色煞白,却依旧强撑着走到了跟前。
“白……白先生,这棺当真能开得?这尸,我当真也能验得?”
“你怕什么?你又不是陈掌柜的,你是在帮陈夫人找出真相,沉冤得雪。她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又怎可能害你。你尽管开棺,尽管验,有我在,保你平安。”
“哎呀,白先生都这么说了,你还怕什么。”韩文正走过来,“我是她的兄长,倘若我这妹妹真因为这点儿事情就缠上了你,我这个做兄长的也饶她不得。我们韩家的人,是非分明,恩怨分明,却不会因为自己的事情,胡乱的牵扯旁人。”
说完,韩文正又转过身来对白泽行了个礼:“多谢白先生,无论刚刚那个是不是我妹妹的声音,我都代我家妹妹谢谢先生。”
趁着仵作开棺验尸的功夫,白泽与韩文正闲聊起来,从他口中,也得知了一些陈掌柜与陈夫人的往事,以及他为何会怀疑是陈掌柜害得陈夫人。
韩家祖上是开镖局的,虽说现在转了别的行当,可这骨子里还带着一些江湖儿女的习气,说话办事都是直来直往的,不怎么讲究。这种性子,容易交到真朋友,却也容易得罪人。所以韩家在外头的口碑呈现两极分化,与韩家交好的,说韩家人好。这与韩家人有过节的,自然就说韩家人不好。因为这个,韩家儿女的亲事,一直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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