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回头看着扎依采夫,颤抖着想张开嘴,但是什么都说不上来。这个时候父亲的心中一下子想到了很多事情,不知道从何说起。那个竞技场的士兵有些不耐烦,瓮声瓮气的问扎依采夫:“这个懦夫吓得说不出话吗?”
扎依采夫为我父亲翻译道,“‘你是不是吓得尿裤子了?’,这个先生这样问你呢”。
一股恼怒的烦躁涌上了父亲的胸膛,“我没有遗言,你在这里等我,我要你等会带我回去”。
“哈哈,悉听尊便,如果你真的死了,就会像一个无名小卒一样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希望你到了地狱里面,不要怪罪我哟”。
那个士兵摇了摇头,把这个年轻的卡拉德人推推搡搡的领进了一个石头房间,在经过走廊的时候,父亲看着几个民夫正在拉着一具尸体往外走,那尸体的脑袋已经被砸的稀烂,一路红红白白的血肉沾染了一地,一个沙漠黑奴正在用清水冲刷着被弄脏的地面。这场景让父亲有些惊悚,前面的那个萨兰德士兵带着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父亲,用含混不清的罗多克话比划着:“```一样```一样”,这个士兵指着地上的尸体又指了指父亲说。
虽然后来我听到的说法是父亲当时神色如常,飘飘然有不可侵凌之态,众人被他慑服,心驰神往。但是很久之后,在诺德,吉尔伯伯却笑着给我说着完全不同的情况:我的父亲几乎吓得尿裤子。
父亲用两个拇指上下的翻动着,不安的听着外面不时传来的群众发疯似的喊叫,每次狂热都表示有一个人刚刚被处死。
终于,父亲的房间门口传来了哐啷哐啷的脚步声,不一会,一队穿着皮靴的萨兰德士兵走了过来。
“霍.阿卡迪奥第二,罗多克海军将领。请问是你吗?”,一个队长模样的人拿着一张纸,用流利的罗多克话问道。
“是的,我是”。
“跟我们走吧”。队长侧了一下身子,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士兵,几个士兵鱼贯而入,客气但是不容拒绝的带走了父亲。
父亲走出了竞技场的休息室,走进了场去,这个时候,父亲发现,这次决斗绝对不是一次普通的决斗。
所有的观众都保持着沉默,似乎大家对与这场决斗为什么被这么隆重的对待感到很好奇,纷纷的打听着这个人的来历。
随着几声长号声,人们安静了下来。一个声音洪亮的人开始宣布着什么事情,父亲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声音是在诉说着自己的故事,这让父亲非常的激动但是有感到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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