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老师直白的同她说,她在艺术届不会有太大成就,劝她改行。
她说,「陈,你是个有野心的孩子,可显然,你无法在艺术届满足你的野心,我知道你热爱它,可它满足不了你,与其郁郁不得志,不如及时止损。」
她听了太多这样的声音,她偏不信。
后来,她再次在蒋正南的帮助下,将画作摆进了国外知名艺术画展。
她因此有了不小的名气。
可那些名气是在国内,大家只看到表面的光鲜亮丽。
她永远不会忘记,艺术展那天,她站在自己的画作面前,听着那群专业人员,对那副画的评价。
「真糟糕,这大概是这次艺术展最糟糕的败笔。」
「真不敢相信,这幅画可以摆进这里来。」
...
听着那些话,陈婉的心一寸寸的凉下来,她装作欣赏这幅画的参展人员,站出来。
她说,「你们不觉得这幅画很美吗?它很有意境不是吗?」
可她等来的是那群人的摇头,否定。
他们说,「在这幅画里,我们只看到了技巧,而没有灵魂。」
最后,他们给与的一致答案是。
「空洞。」
他们说,这幅画没有灵魂,他们说,画画的这位,是为努力优秀的画手,但她不是艺术家。
他们还说。
她一定有权有势,否则这幅画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一盆盆的冷水浇下来,陈婉不再奢求画画,能让她得到她想要的高度。
她带着所谓国内最优秀年轻画家的名头,赚来的名气,早晚有一天会透支殆尽。
她连正常竞选水都双年展的勇气都没有。
所以她选择了再一次「走后门」,如同她当年进入那所学校一样,她要尽可能的保证她的名气不受损。
她要保证在陆父陆母眼中的她是优秀的。
她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画画这条路走不通,她就走另一条路,蒋氏机构是她能选择的机会里,最好的。
所以,她从回国开始,就不断的同蒋正南示好,成功的进入蒋氏。
唯一没想到的是,她才刚进入,刚刚有了要走入正轨的迹象,蒋氏就闹出了这些事。
在徐嘉年被揭发挪用公款时,证据摆在面前,她不疑有它,在蒋正南的示意下,她成了指认徐嘉年的主要人员。
可不过一晚,蒋氏就爆出了丑闻。
事情太大,蒋氏混乱的如同战区,陈婉在后来的几天里,不断的理着这些事。
越理越觉得后怕。
她开始怀疑,徐嘉年是否是被冤枉的。
她开始结合徐嘉年的人品去分析,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她可能成了蒋氏诬陷人员的帮凶。
她太明白自己的处境,她已经被迫登船了,所以在一切有定论之前,她只能坚定的站在蒋氏这边。
「阿晟,不是蒋氏有问题,是你被宋晚骗了。」陈婉看着陆晟道,「我知道你做这么多,是为了宋晚,你觉得蒋正南欺负了她,所以想想尽一切办法的对付蒋正南为宋晚出气,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是被宋晚利用了,就像徐嘉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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