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念拧眉,写了?
那就是一张白纸啊,不由挑眉道:“难道是我瞎了?”
君亦卿掀起眼皮,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从床上起身。
他将手上的纸叠好重新放进了铁盒里,身子一歪靠在桌子上懒洋洋道:“寒叔用特殊的手段将上面的字迹隐藏起来了,苏墨能让字迹显出来。”
沈暮念翻了个白眼,转身走向衣柜去取外套:“我一点都不明白,我父亲如此大费周折的藏起来这些东西,是想做什么。”
“也许是想给你留后路。”君亦卿把铁盒合上,轻渺道。
沈暮念穿上外套,颇为不解的看向君亦卿:“给我?”
君亦卿一派矜贵凛然的站着,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铁盒,耐心解释:“宋苍术已经把上次玉佩的资料调查出来了,出自s国皇室之手,玉佩加上这个信件,是一份承诺,若是我没有猜错,当初寒叔一定对s国总统有恩,所以,凭此玉佩和信件,若是需要帮助,可以向他提出一个合理的条件。”
拿着玉佩和这个信件,能去向别国的总统求一个合理的条件。
这简直是让人匪夷所思,令人不可置信的事情。
那玉佩和这个信件,不是千钧重量的存在,要知道,这个条件的存在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宛若天赐。
“听着,就像是在闹着玩。”沈暮念耸耸肩,嗤笑道。
君亦卿但笑不语,虽然他也觉得这件事很可笑,但是真是假,总有验证的一天。
沈暮念收拾好,跟君亦卿一前一后出了门。
下楼后,沈暮念没有上他的车,严肃道:“我搭车去,等把最后一场戏演完,咱们以后的接触就要谨慎一点。”
君亦卿没应声,若有所思的低了低下巴,看着沈暮念扬长而去的背影,驻足了很久,转身。
“将军,夫人说的演戏是什么意思?”宋苍术替君亦卿拉开车门,狐疑的问。
“离婚。”
幽冷的两个字从他薄唇中渗出来的时候,宋苍术愣住了:“离婚?!为什么。”
“君家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现在,白家也知道了。”君亦卿靠在座椅上,俊脸微仰着,深邃的长眸轻轻眯着,让人看不清神色。
宋苍术心跳如鼓,拧眉:“是白书凉?她难道不怕夫人跟她同归于尽,把她的事情也抖出来?这个贱丨女人!”
难得宋苍术爆粗口,君亦卿从鼻子里哼笑一声:“比起最后溃不成军自然不惧,不过想永远瞒着念念的身份已然不现实。”
宋苍术从心底里是同情沈暮念的,她经历的这些是在是寻常人难以承受。
君家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也许会念在苏寒的面子上,只要她离开君亦卿便放任于她。
但楚家呢?
楚家会留下她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么?
“将军,楚家若是不愿意冒这个险,夫人的处境就会变得艰难起来。”
君亦卿没有接话。
宋苍术迟迟等不到君亦卿的话,开动车辆。
而另一边的车上。
沈暮念在越来越靠近楚家的时候,心里百感交集,更多的是内疚。
她明白,楚家是无辜的,所以,不管一会遭遇什么,她都不会有怨恨。找本站请搜索“6毛”或输入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