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吊子?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引魂派连我们这样的二吊子都比不过,对吧。”司马长眠讽刺。
“你找死。动不动就侮辱我的门派,你要人身攻击的话,就冲着我一个人来,别拉我的门派下水,我可从来没有骂过你们密言宗吧?”
“都是窝囊废,还不让人说了?”
“你积点口德!小心折寿!”
“你这么弱都能活到今天,我估计怎么也不会死在你的前头。”
“气死我了!”南宫兜铃再也忍受不住,扑了过去,揪住司马长眠的衬衫衣领,“有本事打一架!”
“我对弱者没兴趣,不和窝囊废交手。”
南宫兜铃一拳挥了过去,司马长眠手法极快的反过来握住她手腕,瞪着她:“看在无量的份上,我不会和你动手的,你打不过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谁说我打不过你!”南宫兜铃另一只手也挥了过来,司马长眠往椅背一靠,借着椅子腿旋转了一圈,突然松开她。
南宫兜铃挥拳的力量顿时收不住,往前扑了个空,跌在木板地上。
她哎呦一声,扶着腰,转头看向司马长眠。
司马长眠笑了一下,“不自量力。”
这目中无人的表情让南宫兜铃一下子火了,她爬起来,愤然离开餐厅,走出门口时还赌气的骂了一声,“和这种混蛋没法共处一室!”
南宫兜铃大步沿着走廊乱走一通。
迷了路,干脆在一块宽敞的大厅里坐下,这里没有摆放任何家具,墙面也是空空如也,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盯着院子里的芭蕉叶生闷气。
世界上怎会有司马长眠那么讨厌的人存在?
旁边闪出一个人影,南宫兜铃扭头一看,居然就是司马长眠。
他过来干什么?吵得不过瘾,特意过来再战两百回合?
她可没那力气,也没那心情。
司马长眠是她唯一吵不过也打不过的人,不对,还有个叫做叶养的宗主。
在这世上,她咋就那么多的死敌呢?
要是人人就像李续断那样温柔听话就好了,可以任凭她欺负,也决不会反击。
司马长眠走过来,站在她旁边,双手揣进裤子口袋,低头看她。
南宫兜铃白了他一眼,“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来?你跟过来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无量叫我过来的,让我把你哄回去。我气着了你,他可心疼了,不断的责怪我,念在他是我救命恩人,我便听话的过来看看他女儿有没有气出内伤。”
“哼!回去告诉他,我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一个禽兽给气死。”
“我看你分明要吐血的样子。”司马长眠歪起嘴角坏笑,“不要憋着,有火气,就发出来。”
“发火也得有靶子,我打你,你还不是照样躲开,这火还怎么发?”
“这次不躲了。”
南宫兜铃眯眼看着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不躲了?真的?”
“尽情打过来,我一定不躲,让你好好的出气,算我还无量一个人情。”
“这可是你说的。”
司马长眠摊开双手,“来啊,放马过来。”
“你可别后悔!”南宫兜铃活动了一下手腕,起身,举着拳头,拼尽全力冲了过去。
这一拳头,誓要把司马长眠的鼻梁骨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