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紧指头,掐得更紧,南宫兜铃拼命挠着他的手背,指甲在他白皙皮肤上留下道道血痕。一?? 百~万\小!说?? ??要·y要K?A?N?S?H?U?·COM
他对此蛮不在乎。
“都到了这种地步,还不求我?真的想死吗?决明还年轻,有大把时间收新徒弟,没了你,也无妨。”
他竟说出如此残酷无情的话,这师公笑容满面,却铁石心肠。
“我……偏不求你,你有本事……就直接掐死……我。”她倔得不行,赔上命也不要向这个狂妄的家伙屈服。
“之前你倒是大方的给我二徒弟下跪,怎么在我面前,一点架子都放不下?”
“他是他,你是你……”南宫兜铃快说不出话来,暂时无法思考他是如何得知她向李续断下跪这个细节。
“哦?他比较特别?我明白了。”陈玄生松开手,她重重摔坐在地上,拼命的咳嗽,差点给他掐断了脖子。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赢了。”陈玄生回到单人沙发坐好。
狠心摆布后,他到底放了她一马。
南宫兜铃不明白他手下留情的原因。
“你不过是仗着有茱萸法袍护体,加上手里有法器有白符的,我手无寸铁,怎样都奈你不何,你胜之不武,就算你赢,也赢的没有光彩,说出去只会给人笑你欺负弱小。”南宫兜铃瞪着他,搞半天,原来不过是吓唬吓唬她,根本没打算真的要她命。
差点以为自己今晚上就得命丧黄泉了。
这位师公太可恶。? ?壹看 书 ? ·y?K?A NSHU·COM
她不就是讲话直白了点,没有对他阿谀奉承,至于拿她性命来教训她?而且还把客厅弄得这么狼狈,让她怎么收拾?
成了两截残肢的蜈蚣在一边扭来扭去,南宫兜铃觉得妖虫有些不同,之前它在外头作乱时,浑身充满了腐烂的恶臭,如今却只散发出寻常的妖气,和石芮相似,带着一股动物特有的腥味,淡淡的并不刺鼻。
陈玄生拿出一个锦袋,放在身前,松开手,锦袋漂浮到蜈蚣上方,瞬间变大,罩住了它。
蜈蚣身体似乎被看不见的物体用力挤压,一下子缩小了。
锦袋的封口随之收缩,把蜈蚣整个装了进去。
袋子变回巴掌大小,飞回陈玄生手中,他手法流畅的拉紧锦袋两侧的绳子,收紧袋口,绳子紧紧绕着袋口缠了三圈。
袋子在他手心里胡乱窜动。
他衣袖中拿出一张白符,贴在锦袋上。
锦袋立即毫无动静。
客厅恢复安静,南宫兜铃坐在地上喘息,和他四目相视。
陈玄生眼中,有种令人看不穿的神秘。
南宫兜铃无法摸清他的底细,只知道对方法术绝对在南宫决明之上。
他微笑道:“我还有一个香佛锦袋,可以装下任何东西,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把你装进去,取决于你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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