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这两天众所周知的原因!我被猴子硬控了!呜呜呜)
(准确地说是被云硬控了,因为自己大头根本打不过去,于是活活看直播看了好几天,我有罪!)
三师姐看人是敏锐的。
尤其是看小师弟的时候。
这两天小师弟如此“清心寡欲”,在加上之前某晚当天卓北北就从秦琅身上闻到了非同寻常的气息,所以眼下也是一句道破了真相,让秦琅也是有些尴尬。
“堇儿她…咳…毕竟年轻…”
“哼哼~”
卓北北小手掩嘴,眸儿弯成了小狐狸:
“是她年轻呢,还是…你不行呀?小-师-弟~?”
“……”
秦琅不吃这货的嘲讽,风轻云淡继续手上的《莽州志》:
“行不行你最清楚,别在我面前耍这些没用的激将伎俩。”
“激将?”
卓北北掰开秦琅的两条腿,再叠了下,“嘿咻嘿咻”地盘坐进去,很正经地道:
“说真的小师弟,你不会真的觉得你已经…把本座制的服服帖帖了吧?”
“你忘了在天合宗,在双修台上哭的事了?”
“那个时候的南宫琢,本身就不对劲,你以为她哭是因为你?”
“不然呢…”
“哼哼,告诉你吧~”
卓北北得意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头:
“首先,南宫琢当时哭,是纯粹地认为被你一个区区小师弟给欺负了,心头十分委屈,可委屈把又找不到能倾诉的,当时总不能向你倾诉吧?于是就更委屈了,当然就哭了。”
“哦——”
秦琅做恍然状:
“原来这就是你当时的心态啊…”
“是南宫琢!不是本座!”
“你就是南宫琢。”
“是当时的南宫琢!”
小女孩儿不知不觉就红温了,鼓起来的腮帮子和睁的圆溜溜的水汪汪眸儿都仿佛在警告秦琅,他要是再说,她就要闹了。
秦琅自然也是识趣,揉揉卓北北的小胸脯安抚她:
“好好好…知道了,你继续说…”
“哼!”
卓北北继续伸出第二个手指头: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你该不会以为,女子但凡被你欺负哭了就算你厉害吧?”
“……”
秦琅没说话,但心里还是小小地浮起了一个问号。
难道不是吗…?
“切,一看你就果然不懂了吧?”
卓北北小脑袋晃悠起来:
“女人啊,在那事儿的时候的确会哭,但这里面呢,有两种哭法!一,就是你太鲁莽或者人家太纤细,被痛哭的,另一种呢,才是因为太舒服所以才忍不住也会分泌眼泪的……所以秦小子,你有没有想过,当时的南宫琢如果就算是被你弄哭的,会不会也只是因为痛苦才哭呢?”
这个问题秦琅当然没有想过,直接眯起眼睛盯着卓北北: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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