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九姑的意思是,这鳞片就是一个标志,一旦瓜熟蒂落,就预示着柳川南的目的达到了,我到时候必死无疑,如果在我身上没有达到目的,柳川南就会想办法让我怀孕,将蛊毒遗传下去,下一个受害者就会是我的女儿。
我现在想想有些可笑,当初怎么就那么信任草九姑呢?
不同物种通婚是很难怀孕的,就算怀了孕,生出来的孩子也是不健全的,就像是骡子,杂交出来天生就没有生育功能,从此便断代了,我是人,柳川南是蛇,我们之间可能再努力也生不出孩子,再说了,就算生出来了,一定就是女儿吗?
如果生出个雄性又该作何解?
我是学医的,怎么这么浅显的道理我都忘记了?
冷静下来仔细分析草九姑的话,就会发现漏洞百出,可惜当时我太震惊了,被她蒙蔽了双眼,还好悬崖勒马用骨戒射了她的眼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大腿上血红的磷片,我忽然就坐不住了,一直都是听别人说,被人牵着鼻子走,尼玛我是个学医的啊,对自己的身体有绝对的把控权,自己不会研究一下,弄清楚自己身体的具体情况吗?
想到这里,我立刻爬起来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生活用品大多数都在学校,外婆的遗物也不多,收拾的时候,我又看到了哥哥的牌位。
哥哥并没有死,现在看这牌位觉得有些可笑,随手便扔在了床底下,然后拖着行李箱锁门离开。
一直等上了大巴,我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蛟龙坡再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东西了,那里的人对我的敌意由来已久,我的出走对他们来说或许也是一件好事,我也不想将自己的麻烦再带给他们。
学校毕竟是公共场合,学生们朝气蓬勃的,对方想要动手,可能也得左思右量吧?
就算我出事,也会第一时间被发现,留在蛟龙坡,被掳走估计他们还觉得我跟外婆一样,是被蛊虫反噬掉了呢。
天气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大巴车晃晃荡荡的往前开着,我靠着车窗,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
刚睡着没多久,我便开始做噩梦,睡梦中,我看到一个男人坐在木桶里,后背上起起伏伏的像是血管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涌动,他隐忍的呻吟着,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他慢慢的转过脸,忽然张开森白的牙齿,冲着我鬼魅的一笑……
车子猛地一个颠簸,我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心里七上八下的,慌乱的扫视周边,整个人都有点懵。
车子里的乘客并不多,大多都在打瞌睡,身子随着车身来来回回的小幅度晃动,我松了口气,原来只是个梦。
可能是我最近经历的太多,想的太多,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吧?
掏出手机,想要看会打发时间,刚解锁,一条彩信弹了出来,这个年代还用彩信的人真的是太少了,而那个电话号码却让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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