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相似。
我又点开了第二条,同样很短,男人坐在木桶里,背对着我,背上起起伏伏。
我神经一下子绷紧,屏住了呼吸,随着男人的脸一寸一寸的移动,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等着他咧开嘴以及阴森的笑,可是没有,他表情痛苦,张嘴说了什么,视频里没有录入声音,戛然而止。
我想重新播放一遍,手机屏幕猛地一黑,再打开,两条彩信却都消失了,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在我手机里过一般。
我抖着手想要找到那个号码再拨回去,可是没了,就连草九姑当初的通话记录都没了。
我颓然的靠在床头,这两个场景,一个跟我的亲身经历很像,一个跟我的梦境很像,这不得不让我疑惑。
想了很多,最后我猛然想起草九姑曾经跟我说的话,她说,活人蛊由一公一母两只蛊虫组成,公蛊一直在蚕食哥哥的生命,向母蛊传送能量,直到哥哥油尽灯枯。
而如今哥哥没有死,是不是说明,公蛊和母蛊之间还有感应,所以我们遭遇的一切,对对方都会有一定的影响?
那我是不是可以通过身体里所谓的母蛊去感应哥哥在哪?
即便可以,以我的能力怕是也做不到吧?
那如果我的生命受到威胁呢?假如我已经在垂死的边缘,他们会怎么做?
那一刻,我就像是魔怔了一般,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哥哥,我所有的亲人都不在了,我活着就是为了哥哥,但是哥哥现在却在为了我受苦,为了他,我还有什么割舍不下的?
我爬下床,找出水果刀,没有开灯,借着阳台上射过来的月光,捋起睡裙,冲着那鳞片的边缘狠狠的剜了下去。
一下一下,沿着鳞片的边缘将皮肉剜开,鲜血不停的往下流,我执着的想要将那鳞片剜掉,咬着牙忍着痛。
头顶的电扇吱呀吱呀的响着,本来燥热的空气一下子冷了下来,周边的温度越来越低。
一开始我以为是我身体流血过多引起的自然反应,直到我头上冷汗不停的往下掉,我抬起手想将头发撩到一边,无意中视线扫过阳台,吓得我将手里的水果刀一下子扔了出去。
阳台上站着一道白影,她穿着睡裙,披散着头发,头发挡住了脸,看不清面目,惨白的大腿上是已经发黑的血迹,赤着脚,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她看起来特别狼狈,白色的睡裙支离破碎,露在外面的腿也是坑坑洼洼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一般,整个身体看起来并不真实,有些淡淡的,一阵风吹来,都能把她吹飞了。
阳台和我们房间就隔着一道玻璃门,但是从那边传过来的森森的寒意让我无法忽略,我知道站在那里的绝不会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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