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这东西,可以根据很多标准分为很多等级,画符人的功力、画符时精气神是否集中、不同的符文样式以及功效等等,都会影响符文的等级。
最直观的判断符文是否厉害的标准,也是外行人最常用的手法就是根据符纸的颜色来判断。
一般情况下,白符等级最低,黄符次之,这两种符文在平时的丧葬祭祀活动中经常见到,遇到紫符就要小心一点了,紫符就已经有了一定的攻击力,紫符之上便是黑符,厉害的黑符,可以呼风唤雨,调令方圆百里的阴灵,我只听外婆说过,却没见她用过。
而血符,一般人是碰都不能碰的,血符的产生多与咒怨相辅相成,有的具有强烈的毒性,有的甚至一碰便会染上诅咒。
而我眼前的这道血符,应该是做封印用的,草九姑的东西,不带毒性连我都不相信,至于是否带有诅咒,我不得而知。
总之,以我的能力,是万万不能碰这张血符的,所以我只能弯着腰,借着手电筒的光线,仔细的查看胎盘的状态。
棕色的瓶子,虽然是透明的,但是看得并不是很清晰,那胎盘颜色有些暗,不过很完整,左右两边各有一个洞,胎儿应该就是从这里破出来的。
看着看着,我竟然感觉那胎盘周围似乎有东西在动,以为是眼花了,揉了揉眼,又眨了几下,确定眼睛没那么干涩之后,再往那边看去,果然看到有东西。
而那东西,我不止一次看到过,透明的、肉嘟嘟的、很水润的蛊虫!
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在这儿再见到这种蛊虫,不过看到它们的时候,我忽然就想到了那些女病人。
那些女病人染上这些蛊虫,总归要有一个出处,而现在,我似乎找到出处了。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慢慢的整合着脑子里面的信息。
二十四年前,墨白和哥哥出生,草九姑留下了这胎盘,培育出这些蛊种,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一群十**岁,命格极阴的少女被挑中,子宫里被植入了这些蛊虫,潜伏了二十余年,近几年一个一个的开始爆发。
也就是说,从二十四年前,不,可能更早,他们就开始部署,算计了这么多年,就是等着我的出生,等着时机的成熟!
我捂住额头,思维太过跳跃,让我有些支撑不住。
如果草九姑的蛊种是从这胎盘上培育出来的,那么外婆的茶花酿里面,同样的蛊种,又是从哪来的呢?
之前我一直忽视了这个问题,下意识的就以为那些蛊虫就是茶花酿里面的,而外婆留下的羊皮卷里面,也并未提过要加入别的什么东西才能酿制。
那可能是另外一个秘密吧?
总之,只要这东西存在,就会有更多的人受害。
我抬起左手,将骨戒对准那血符。
血符的法力在,骨戒就不一定能射穿这玻璃瓶,并且一旦弄出动静,我就有可能暴露,所以我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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