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挂单?”元初一的脑袋瓜子里立刻浮现出一个灰布素衣的妙龄女子在满是尼姑的寺庙里金鸡独立的景象。可怜孤苦,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这时候是不是总该出现一个浊世单去劝说解救,最后二人重归于好手拉手地离开庵堂开展幸福新生活?不是元初一不待见何清婉非得让她落了发才能安心,而是这件事实在有点诡异,不出家你就在家待着,出家你就干干脆脆地落发,挂单啊如果真是一心向佛,在哪不能向啊?还非得向到庵堂里去?
于是阴谋论又出现了。
“在想?”韩裴将浸得温热的手巾拧干了递给元初一。
元初一随手接过,简单擦了擦手脸,始终心不在焉的模样,过了半天才想起来澄清一下,“我没和她说别的,她出家的事跟我可没有关系。”
韩裴失笑,但也不知是感叹还是,兴致不太高,轻叹了一声,“希望她日后静下心来,能有一个安定的生活吧。”
“那你可不能去找她”元初一连忙说,而后扁了扁嘴,颇带委屈地道她有家人,不用你去劝。”
韩裴笑笑点了点头。却也没有特别撇清,这样的态度得到了元初一的认可,如果韩裴现在指天誓地说不会去理何清婉,她反而要担心了。
“对了。”韩裴从怀中掏出封信,“你哥的回信,我估计他这几天就会看你。”
元初一得知有孕后便给元惜去了信,她以为元惜会直接,没想到居然还弄了回信,难道他现在有事脱不开身?
她从韩裴手中接过信,见信还没有开封,韩裴的“估计”还真是估计的。
韩裴向来对元初一的**十分尊重,但元初一这一点做得就非常不好,虽然没到跟踪韩裴信件的地步,但总是不太自觉,如果手头有一封信,她总是忍不住想拆,就算能忍住不看,也得问上一句“事啊”,求知若渴的表现让人觉得不告诉她好像就在犯罪似的。
好在韩裴根本不在意这此事,每每都大方地与她分享,就连来自丰城云家的信也照分享不误,其中有两封是云慕佩以私人名义写来的,更成了她重点关照的对象,常趁韩裴不在的时候把信找出来逐字比对,看看有没有暗示夹在里面,不过每次都失望。
难道她变得眼了?她反省,其实她忘了。她本来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以前谁得罪她都没好下场,现在只不过是转变了针对方向而已。
“他说他还得等几天才能。”元初一草草地把信看了一遍就丢到桌上,打了个哈欠坐到床边去,“明媚坊那边最近给你来信了吗?元忆在那样?”
对元忆她远没有这么关心,只不过元惜是肯定要问的,要是她不,元惜又要唠叨,所以才提前做下功课。
韩裴道还是半个月前的那封,刚到那未免不适应,现在应该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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