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想不起来没关系。
然后为我裹了裹被子,说了一句,睡吧。
如果要是按照我平时的模样,他今天对我轻薄我一定让他明白甩流氓的下场,因为脑袋暂且思维还是混沌的,刚才被他那样的动作一下,早已经失去了平时的思考能力,我躺在床上,渐渐又觉得自己全身都是疲惫的,也没有那么多经历去想那么多事情。
很快睡眠入侵,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一双温柔的手拂了拂我额前的头发,我呢喃了一句什么。
之后很快再次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经没有了什么许深霖,我姐正一只脚搭在我病床上修着她的脚趾甲,看见我醒来了,也没有任何惊喜。
只是在那里自己修自己,忙里偷闲说了一句,醒了。
我在病房巡视了一番,却没有发现许深霖的身影,问了宋濂一句,怎么只有你。
宋濂冷笑了两声,从我病床上收回了脚,你还想有谁,林安航吗?宋文静你做梦吧,这次要不是我你估计早就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血崩,昏迷了三天三夜,真是把我吓死了。
她扶着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又给我背后塞了一个枕头让我靠的更加舒服了一点,我仔细又环顾了一下病房,发现依旧没有许深霖的身影,以为是自己做梦,便也没有多想。
只是软趴趴靠在病床上,宋濂跑去喊医生给我检查,我躺在床上任由他们扒开我眼睛照了照,又给我输了一瓶液。
等一切都妥当了,宋濂端过来一碗粥,坐在我面前说,宋文静,你要是真的死了,我还真不知道该和爸妈怎么解释,你是要吓死你姐。
宋濂说着,说着,声音里一下就带着哭腔。
宋濂很少哭,除了她那次因为江南城哭过,还有我妈生病的时候,这还是第一次见她带着哭腔的模样,我有气无力的说,这不是没事吗?
她舀了一勺子粥塞到我嘴里说,没事个屁,你是没看见你那血,跟自来水一样,你姐都被你吓的晕血了。
我笑了笑,接过她递过来的食物,对着她撒娇说,我晕过去的时候还听见你哭了,宋濂,你也是个爱哭鬼。
她伸出手给我脑袋上一拍,愤恨的说,你个死丫头,还有心情来嘲笑我,赶紧吃了这碗粥,你姐等会儿还要回去一趟,爸刚才还打电话来问我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我立马出声说,你千万别告诉他们我的状况。
宋濂不耐烦说,知道了,你赶紧吃吧,吃完我还有的忙呢。
说完,便使劲我嘴里塞着粥,等一碗喝了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我吃的差不多了,宋濂喊来特护让她看着我一些,然后要回去照顾我妈。
她走的时候,我又问了她一句,没有人来这里看我吗?
宋濂白了我一眼说,会有谁来看你,林安航在对面病房照顾他妈,昨天妈的心脏病又犯了,我跑过去照顾了一天一夜没合眼,除了我,谁还会来看你。
她说完,提着包就走了出去,我拍了拍脑袋,觉得自己肯定是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