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陪着金曜的赫连韬,完全不知道他的重任已经被康阳一个人完成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同金曜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怕金曜第一次拔剑就杀了自己的妹妹而留下心理阴影。“等端敏好了,咱们带她……”
金曜呆呆的坐在那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突然打断赫连韬的话说道:“等端敏好了,我想帮她离开这里。”
“什……什么?”赫连韬目瞪口呆:“端敏再不受宠,也是我崇南的公主,怎么离开?离开去哪?”
“我去求父皇……”
“不行!”赫连韬顿时急了,君上的心思重来都是深不可测的,“简直是胡闹!再说,端敏一个小女子,能去哪里?宫里虽然过的艰难,好歹还有个避风避雨的地方,咱们也能时刻照应着,出去了,她怎么办?难道像市井妇人在外抛头露面讨生活吗?”
金曜一阵沉默,半晌说道:“如果景亭没去北地,端敏也不会受这样的苦。”
“景亭?”赫连韬一愣,半晌才想起来池越最后说的话,“难道池越说的是真的,那侍卫是景亭?”景亭原先是金曜身边的贴身侍卫,后来金曜特意让他帮忙,让景亭入了北地边营,也就是他老爹的麾下。
金曜点点头,“端敏从小性子就单纯柔弱,被欺负了也不会想别人的不好……我在宫中也过的艰难,明里不敢护着她,怕反而给她惹来祸事,就常常让景亭偷偷保护她,景亭来求我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可他说,他愿意去军中建功立业,然后求娶端敏……”
听金曜这么一说,赫连韬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声音沉沉的说道:“若是景亭不去北地建功立业,端敏将来兴许就要受苦,这也是为了长远计。既然端敏已经没事了,你就莫要想的太多,往后咱们多多留意便是。”
见金曜神情木然,赫连韬怕他继续在端敏出宫这件事上胡思乱想,又问:“可池越是怎么回事?难道池越对景亭也动了情……”
赫连韬知道金曜与端敏实际上感情很好,金曜的生母刘美人是德妃娘娘的婢女,而端敏的生母刘美人的婢女。这样尴尬复杂的关系,对当时同为幼.童的金曜和端敏来说,并不是阻碍,相反,两人在年幼的时候建立了十分深厚的感情。然而随着年纪渐长,金曜毕竟是个皇子,入了皇学之后境况开始逐渐好转。端敏则不同……金曜开始见到有人欺负端敏的时候,会上前去帮忙,可后来他发现,他越是这样,端敏在背后就会受到越多的欺辱,便开始可以的疏远端敏,只能在暗中尽量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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