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半截嵌入在地下的邬堡,并不算太大,但勉强可以将家中之人全部挤进去,然后依靠着邬堡的封闭式构造,以及断龙石这种东西,在封闭了邬堡之后,以坎大哈这种云气密布的城市,就算是大军也需要好久才能啃下,甄尧觉得其他家族说的很有道理,所以也修建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另一边,荀彧和陈宫也都收到了坎大哈内乱的消息。
“公台。”荀彧看着陈宫轻声开口道。
“我输了。”陈宫叹了口气说道,他想要救的不是现在的曹操,而是当年那个一无所有,冒死刺杀董卓,从洛阳跑路的曹操,白月光的本体干不过记忆之中的白月光,这就是现实。
“你想好退路了吗?”荀彧看着陈宫无比平静的开口说道。
“无需退路,输了就带着所有的罪责,以及阿瞒回陈留就是了。”陈宫神色淡漠的开口说道,“我来的时候就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毕竟坎大哈的罪责必须要有一个人承担,曹子修做的再好,只要他还是曹操的儿子,是依靠父死子继的逻辑上位的,就不可能坐稳这里。”
曹昂做的非常好,已经尽可能的去做了,但为什么在曹操回来之前,曹昂运营曹操势力非常的艰难,说白了不就是因为曹昂是曹操的儿子吗?
没有与曹操切割的曹昂,在其他人眼里始终是曹操的继承人,延续的是曹操的法统,这也是为什么当曹操回来,将曹昂拿下之后,原本聚集在曹昂身边的少量势力,迅速的壮大并且膨胀起来。
有些事情必须要有对比,而形成自己人这个概念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有一群其他人!
曹昂在曹操离去的时候,他身上最大的标识就是曹操的继承人,是曹操那些制度的延续者,是之前那些锅的背负者,所以很多人先天会不爽曹昂,毕竟父债子还这种事情别说是在三世纪,在二十一世纪都是如此。
所以之前的曹昂能做的事情更多是裱糊,曹操势力在那个时候基本算是放任自流,曹昂能做的事情很多,但能做到的事情很少,因为当初那个属于曹操的屎盆子在曹操走了之后,扣在了曹昂头上。
没办法以人死债消的手段解决问题,那曹昂想要继续前行就必须要背负着沉重的负担,这份负担甚至会持续性的阻止曹操势力的发展,纵然是换上了曹昂,也没办法从根子上解决问题。
所以才有了曹操归来这一幕,只有曹操回来了,之前那个屎盆子才能转移,才能有明确的对比,才能让人明白,该怎么选择。
不是曹昂做的有多好,而是一个坏种回来了,给他们证明了什么叫做坏,地主被迫加入了要消灭地主阶级的**,是因为地主开明吗?不是,是刮民党的行为实在过于抽象,逼着地主活不下去,跟政策上消灭地主阶级的**比起来,刮民党的行为直接是物理上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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