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者推动神念形成烙印,进行诉说,说的虽是身毒语,却能通过神识波动,让人了解其意。
霍去病嗤之以鼻:“你佛家不想引起身毒混乱,所以就能去我大汉兴风作浪?
乱人者人亦乱之!”
“仇怨因果彼此纠缠,业报就无穷无尽。
伱将吠陀经还来,我可以不追究你闯入净土佛殿,此事就此终止。”老圣徒说。
霍去病:“既然彼此纠缠,业报无穷。不如你当没看见我们过来,岂不少了纠缠,断了业报?
你怕部派争斗引起混乱,那你佛家直接投降婆罗门教,不用争了,岂不少了纠缠,断了业报?”
霍去病两次质问,让老圣徒无言以对,只觉得眼前之人魔障深重,不可救药。
“嘿……”
公孙弘急的牙痒痒,本打算开口喷人,听霍去病怼的老圣徒哑口无言,顿觉舒畅。
蓦地,双方同时动手。
霍去病聚集兵势,打出一座千军万马交织的古战场,拳锋所向,锋芒四射!
“借那律!”
老圣徒则翻开手掌,掌心佛国再现,有万千佛众盘坐。
我等皆认为传播佛家经意是好事,同意去东土传播佛讯。
怎地这汉人如此凶戾,杀到了我身毒本土为祸?”
论藏圣徒道:“吠陀经的封禁地点,以众比丘之力镇压,解封方式只有我们十人知道,对方如何得知,能顺利破封?
且我们虽知道比丘城遇袭,却没感应到城内的封禁也被破。
对方有什么手段,能瞒过我们的感知?”
他说的十个人是三圣徒,空三昧,四圣谛七巨头。
“空三昧和那汉人一起对我进行攻击。若不出意外,汉人是从空三昧口中得知消息。”
“空三昧生死同体,状态很奇怪。”
毗奈耶律道:“吠陀经被空三昧显化的婆罗门佛母,吞入体内,已经开始融合!”
经藏和论藏身形一颤:“一旦开始融合,就不可逆转,婆罗门教的余孽必已生出感应!”
“那东方来的魔将,力量如何?”
毗奈耶律撸起袖子,露出被斩掉的手。
他的手被斩断后,体内佛光涌动,催发生机,手掌,手指,一直处于重新生长的状态。
然而每次生长到一半,便有力量炸开,再次断其手掌。
到此刻,毗奈耶律的手腕仍血肉模糊,断折处切口平整。
“这是?”
“那个东方魔将,动用了一件杀器,只能看见一缕红光,斩断我的手。我在路上催动气机,试图修复伤势,每次修复断掌,都会被其摧毁。”
毗奈耶律道:“我还是首次看见如此强盛的杀机战意。
封禁殿内的金刚佛像被毁,无法与我配合展开戒律经阵,我一人非其敌。”
经藏和论藏一起查看其断掌,眼中也有惊色掠过。
“来人,去探查华氏城昨晚的变故结果!”
自有佛众领命出去探查。
直到下午,才有消息传递过来:
“昨晚华氏城遇袭,六十四座城门当中,十四座被破。
东方来的魔兵杀入城中,劫掠王宫,抢走了阿育王的权杖和阿耶毘伽罗王冠。”佛徒说。
三圣徒联手,刚帮律藏毗奈耶律祛除手上的伤势,恢复其断掌。
“天明以后,魔军从华氏城撤离。”
佛徒续道:“当时知道华氏城遭袭,闻讯赶回去的队伍,又在半路被对方突袭。兵众损失倒是不大,但统兵的揭耶驮大将,被那名汉将射杀当场。”
三圣徒倒抽一口凉气。
汉人军伍如此凶狂!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谨慎些,惹下这东方魔国兵将,损失惨重。
几人还在商谈当中,三圣徒同时感觉到虚空有一股波动在攀升,逐渐明显。
很快,连汇报消息的佛徒也生出感觉,像是有一缕气机弥漫,拂面生疼,凛冽生寒。
“是兵锋!”
经藏凝重道:“魔兵杀过来了!”
三圣徒立即催发佛光,声震王舍城:“魔兵攻城,全城备战!”
王舍城的规模不弱于华氏城,防御力非常高。
但华氏城前车之鉴,再没人敢笃定汉军攻不破城池。
三圣徒出现在城头,往北看去。
城外远处,一支大军,人马起伏如无坚不摧的波浪,往王舍城涌来。
这一次,霍去病并未使用行军策隐匿队伍,反而催发气势,汉军队列前方,化出一道呼啸汹涌的风暴,风卷残云般推向王舍城。
在汉军之前,有一只巨大的孔雀神鸟,拖曳着尾翎,落在王舍城的城头。
这只神鸟腿上血迹殷红,绚烂的尾翎,像是被人薅掉了,参差不齐,跟落毛的凤凰般狼狈。
它的胸口还有被火焰灼烧的痕迹。
这是阿育王时期传下来的神鸟明王。
它刚落下来,天空便浮现火红光芒,一只燃烧着赤焰的朱雀,破开云层,厉鸣声中飞扑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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