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宗门以不服王化而自喜,对其进行整顿,可减除祸源。不过毕竟是道门的开宗礼,具体怎么做,你来把握。”
霍去病领了命令,从书房出来。
这天下午,便有绣衣和禁军联合的队伍,兵马出营,从长安往东去。
赵破奴是禁军首领,绣衣带队的则是一位新晋才升上来的副史。
此人是传承最久的古姓之一,姒氏出身,名姒雄。
据说其掌握着不少外界已断了传承的古术,茹泊虎亲自登门邀请,才答应加入绣衣,和曹狡平级。
在绣衣,地位在其之上的只有茹泊虎和刘清。
姒雄身形高大,脸颊瘦长阴厉,目光也是森然慑人。
他的肤色有些蜡黄,是修行某种古术形成的特殊外相。
那支队伍为首的一个男子,身穿银白汉服,肩披红氅。只是举步前行,竟给人一种锋芒毕露的杀伐气,夺尽了周边所有人的光彩。
王仙芝随父走南闯北,接触的都是年轻一辈杰出的才俊,却无一能及得上眼前此人的气度锋芒。
再看那青年身边的其他人,王仙芝愈发惊讶。
对方身边一左一右,随行的是两个女子。
这俩女子形成了非常强烈的对比和反差感,简直天差地远。
其中左侧那个,肤色粗黑,彪壮的胜过男人,人高马大,一边走一边吃东西,也不知她从哪取出许多果子,一口一个,腮帮鼓鼓。
另一边的女人却是千娇百媚,漂亮到了极处。
王仙芝自诩容貌,甚至被有些仰慕者奉为天下最貌美的女人,见了那女子却有些自叹弗如。
青年身畔的女人,一举一动媚意天成,身着杏色长裙,体态绰约,不可方物。
王仙芝身畔的一干师兄弟,便是被这女子吸引,忍不住数次回头偷偷观瞧。
那为首的青年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像是随侍,各个气势沉凝,目光如电,扫了眼王仙芝等人就收回目光,似乎确定他们一行没什么威胁,便不在关注。
两队人隔着七八丈的距离,不紧不慢的往华山去。
王仙芝身边的几个师兄弟,找了个话头,高谈阔论道:
“我们这一路过来,路上遇到的汉军,你们可曾注意?”
“汉军近几年着实厉害,征战四方,连匈奴都打没了。”
有个说话的青年瞟了眼身后的美艳女子,又瞅瞅王仙芝,续道:
“其实若抡起修行武艺,朝中之人如何及得上我等宗门修者,生死搏杀,纵横天下。
我等若去入伍,必有一番大作为。”
“这次华山之事结束,我便打算去长安参军。
也好叫天下知道我等修行者,同样有报国之心,且要让那些军伍明白,真正的修行者具备何等武力!
听说当朝兵家,除了冠军侯和卫大将军,余众最高不过天人三境,已能封侯拜将,位极人臣。
我等宗门达到天人层次者,虽不多,却也不少,以此横向推之,王侯将相我等亦非没有机会。”
“张师兄已触摸到天人门楣,到了哪都是人杰,确有封侯拜相的可能。”
说话的青年叫张硕,是王步奇的关门弟子。
他在年轻一辈修行颇高,二十四岁,已隐约感知到天人境壁垒,是天下有数的青年高手。
他话落不着痕迹的再次看向身后的美貌女子。
可惜那女子跟没听见似的,亦步亦趋的跟在青年身后,偶尔眼波如水,只关注身边青年,看的人又嫉又羡。
张硕等青年越看那女子越觉心头悸动,速度始终不紧不慢,和对方一路伴行。
来到华山脚下,张硕,王仙芝等人发现居然有披甲执锐的汉军,伫立值守,气象森严。
张硕压低声音道:
“师尊说道门和朝中关系密切,华山下有军伍当值,看来传言不假,道门和朝中果然关系紧密。”
几人小声议论时,忽然看见值守的汉军,脸上纷纷露出兴奋崇敬之色,齐刷刷地举起手中战枪。
王仙芝等人愕然之际,才发现汉军行执枪礼的对象,似乎是那青年。
对方迈步往山上走,所过处,汉军满脸崇敬,恨不得跪地觐见。
那青年摆了下手,一干汉军便如奉圣旨,不敢再有多余动作,只是站的愈发笔挺。
王仙芝和张硕等人面面相视:这人是什么身份,让汉军如此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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