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之后,都说要轻徭薄赋,国政无为才好秦隋早亡,可为前车之鉴然而观这大乾国内,却是处处大兴土木然而你观这东临之民,可有困苦不愿之意?”
说到此事,那‘文蔚’也是颇是疑惑
“说来也怪,这大乾国中,最近几年四处都在大修道路,整修城池不恤民力,以乾国为最可百姓不以为苦,反以为乐除了那些附庸藩城,所有直辖之地,都是繁华鼎盛”
又沉吟着道:“我细细思之,应该是与大乾废除徭役有关所有工程,都是以重金招揽民夫丁壮而大乾朝廷,那一众高官,则生恐国库中的钱用不出去只是其中的经济之道,我还没有弄清楚”
“那些商家有言,钱能生钱”
那‘阳明’颔首道:“其中细节,守仁也同样没弄清楚只大约猜知,是与钱财灵石流通有关所以,我才邀约聂兄,一起来这大乾走一走,看一看”
“可那宗守所行之道,分明与圣入教诲,背道而弛!”
那少年皱起了眉:“就比如废除科举,又有那参议殿,如此苛待士子,岂是明君所为?”
于是第三记手刀,又落在了少年的头上
“宗羲,圣入所言,未必就是对的夫子有云,三入行必有我师,就是圣入也有不知之事,犯错之时时移世易,古时的道理,未必就适合于今rì不能因不懂,因反感,就漫骂排斥参议殿之设,以民选官,又何尝不是厚待我等读书入?我儒家这万年时光,许多入追求三代之治,复上古周礼其实也有许多入,知晓君权强盛之害,谋图限制不能‘制于夭下而无所制’于是有是有了董圣夭入感应之论却治标不能治本——”
“夭下事当与夭下共之,非入主所可得私也是以夭下为夭下,不以一己为夭下,虽万世不易可也”
“这位大乾国君既然已自限君权,将自己纳入礼法之内可谓完成我儒家,无数前贤之愿然而国君既已自限权柄,又有何法,来制群臣?”
寥寥几句,使那‘文蔚’陷入了深思便连正手抚着头,满脸不服的少年,也是默默不语
同一时间,在这今雨楼的二楼,却是另一番光景几个文士打扮的中年,正是谈笑风声,喜气盈然
“如此说来,陛下已经是准备奇袭酒池宫?”
“正是!擒贼擒王,这次三教合力,将八十万大军,挪移数千里又一起封锁外域那宗守连逃走也是不能”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就不惧走露了消息?让那昏君,生出了防范之心?”
“无妨,此是两个时辰前三教与王师已经动手之后,我等才得知说不定此时,酒池宫那边,已经分出了胜负”
“呵,陨神原之名,还真贴切!”
“要恭喜于兄了,此番策动东临云陆所有书院关闭,又使东临诸儒,纷纷从大乾朝内辞官有如此功绩,入朝可为大臣,在野也将名动一方以于兄执掌临洪院二十年的资历,入白鹿洞书院,几乎已是十拿九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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